“周世平,你也太拿我陈阿生当回事了,你怎么不看一下菁菁她是什么身份?她会听我的安排吗?”陈阿生强装无所谓的笑着说,让人看着他笑得无心也无肺。
“是吗?这就是说我有机会了,听说了吗?菁菁的父母也有让她出国的想法,既然你没有出国的打算,怕这样的机会你想不给也难啊!”周世平以一种小心得志的好心情看着陈阿生。
菁菁要出国?陈阿生好像有听菁菁说过,自己并没有太当回事,以为那是不可能成真的事情,现在想来怕要变成真的了。她出去也是好事,自己有什么难过的呢,对,陈阿生要为她感觉高兴才对,为什么要难过呢?陈阿生并不是那种见不得别人比自己过得好的人,可是他为什么就是高兴不起来,就是真的高兴不起来,也不能让外人看出来。
“她要出国了?太好了,我真为她高兴,只是你知道她什么时候动身呢?不会就是最近的事情吧?”
“那我可不太清楚,反正我是要比她早走的,这样也好,我去了最好可以打个前站,省得她到了地方还人生地不熟了,你说是不是啊?”周世平继续挤兑陈阿生说。
“也是,对了,你看前面的那个教堂好像被修过一样,是不是有人捐钱把教会修了一下。“陈阿生忙转移话题说。
“真的吗?我为什么看不出来呢,我可是不长时间都会来这里呢,怕是你看错了吧!“周世平装着看不懂似的看着陈阿生的眼睛。
“噢,你这样一说好像也是啊,怕是我的眼睛花了吧!“陈阿生突然有种不想与周世平说话的欲望,是啊,自己本与他们这样的人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他们的人生规划怎么会与自己一样呢,欲望有时赶超自己的能力时,无论对自己还是别人都是一种折磨。放手对于自己还是别人都是一种解脱,让双方都自由自在的生活不是很好吗?
他如此想,脚下的步子不由自主的快了起来,奇怪的周世平平没有马上跟上来,他无事人一样和自己身边的跟随着的聊天起来,他如此反应反陈阿生弄得尴尬起来,他回去也不是,走吧,难道就这样一句话不说就一个人走了,这让外人还周世平看起来好像自己生气了一样,可是自己真的生气了,其实说难过才更贴切,这样的个人小情绪是不会对外宣泄的。一个年轻的男子不应有这样的儿女情长才对。
陈阿生还是决定小步地走了几下,就停在那里装着看花的样子,而内心却这样对自己说‘不是我等周世平,我就在这里等他一刻钟,如果他还不等上来,那就是他不想与我讲话了,不是我不想与他讲。“
他虽然如此想,而目光不由得向后面扫去,想用眼睛的余光看此时的周世平在做什么,有没有要赶上来的意思,可是他还真的像没有事情发生一样与自己的家人也不知聊些什么,他不如生自己的气了吧,你说要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就与周世平这样的好朋友断了交,真真的想起来让人都会有种黑夜里被人灭了引路灯一样的疼心。
正当陈阿生要下了又下决心时走时,却听到从后面传来周世平脚步的声音,陈阿生就是能一次就记得自己听到的很多人的脚步声,他只要听一次,就能背对着说出来者是何人,而他的鼻子也能让得自己闻过的一些人的体味。
他虽然背对者向自己走来人的脚步声,就能断定此人必是周世平时,他就呆呆的站在那里装着还是不在乎的样子,而他的心脏却出卖了他的真心,它跳得快要从口中出来了一样,你用力按都不下去。
一只手轻轻的拍打一下陈阿生的肩膀,陈阿生转头看时,却发现来者这个人并不是周世平,他如同泄的皮球,满脸的失落让外人看到他一脸的苍白。
拍打他的人看他脸色,自己也吃了一惊,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病人,他忙作揖说“对不起啊,我打扰你了吧,我就是想问问你听说这里有一个听雨亭,不知此处与听雨亭还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