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也不能让你给忽悠了,想想你陈阿生先生,你现在可是身无分文,要想给我好处,阿生哥,你现在除了你这个人,还有什么能让我蒋菁莆感兴趣的呢?”
“这个吗?保密!放心,你要相信我这个人的信誉度,我可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
我们正在聊天时,突然一个熟悉的名字传入我的耳机‘胡兰芝’,忙去寻找发出这个声音的地方,有俩位四五十岁样子的妇人正坐在树荫下,手里摇着蒲扇闲聊着,听她们说出师妹的名字,怕她们对于师母家里的情况还有些知情的,不是有人说吗,要想知多事,多听人后言吗?我坚立了耳朵,想更清楚听她们说些什么。
“兰芝这姑娘看着不错,你说她怎么会被那样一个浪荡公子看上呢?你说要是一般的小泼皮还好说些,听说那个浪荡公子还是有家势的人家,这下怕是终要成为别人眼中的肉了。”一位有些微胖的妇女说。
“听说那个小子的老子给我们高官当秘书长呢,姓什么吕,吕国栋,能生出这样的儿子,怕是老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个穿着洋装的有点年轻的女子义愤填膺的说,声音不出得提高了八分。
“你小声点,不怕外人听见了告你的黑状,给你小鞋穿?现在你在这里可能只是过过嘴瘾,谁知外人话传话,传到最后就有可能说你是乱党,要造反呢。别人都说墙有耳,更不要说我们现在还坐在这样的大街上说话呢,祸从口出不就是因为说话引起来的吗?”
“你说的也是,像我们这样的平民,对于这些当权者能有什么办法呢?只希望胡姑娘这次能够交好运,碰到帮她脱离苦海的高人,要不这对母女怕以后的日子没有好过了。”
从她们身边走过,那俩妇人用警提的眼神看着我们俩个,走过了她们,菁菁也不解地问我,
“那俩个人你是认识的吗?为什么你会那样认真的听她们的谈话呢?”
“你不知道吗?我的师妹的名字就是兰芝,她们说的事情就是我想知道的,这下我明白师母为什么那样难过了。”
“可是这样的事情我们又如何才能帮到她们呢?虽然我的阿爸还有些权力,可我们也要谋划一下策略才好。”“你说我为什么感觉栋这个名字这样熟悉呢,他为什么与我们的同学吕国潘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呢?你说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呢?”我沉思者问。
“你这样一说,还真的说不定有这种可能,他们也许会是亲兄弟呢,你看她们说的那个坏家伙的阿爸与吕国潘的阿爸的工作职位是一样的,我们只要向我们这个吕国潘同学打听一下不就什么都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