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廖伯以前做过这样的事情,下人们不会嘱咐,就自动去准备应用之物,但让我所没有想到的时,当得知廖哥所受的枪伤的子弹还在小腿之内后,他竟然也会西医的取弹之术,家里的医用之物真的是应有尽有,麻药,手术刀,各种针剂。当它们琳琅满目摆在桌前时,让我相信廖伯一定能把这个子弹从廖哥腿上成功的取出来的。
此时这个卧室里,一下子成了手术室,而家里的人自觉成了医师助手,干妈手里拿着强光灯照着廖哥血肉模糊的小腿,随着长针把麻药打入小腿后,各种手术刀在廖伯手里来往运动,不知是心疼的原因还是工作累的问题,不一会他的额头就有水珠向下流动,赵雅丽一会给廖伯擦头上的汗水,一会又沾去廖惜军脸上的汗水,而她脸上挂着流成小溪的泪水却不自觉。
也许是第一次见这样的血腥的场面,我呆站在房间的一角,看着所有的人忙着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突然,一声清亮的金属落盘的声音响起来,这就意味着子弹取了出来,我才稍稍放松了紧崩的神经,一下子感觉道自己的双腿酸疼,竟有站不稳的感觉,我扶着衣柜让自己能稳定下来,如果让人看到自己因此而倒下去,不是说明自己太无用了吗?
一条白色的绷带缠在廖哥的小腿上后,这场手术也是结束了,刘妈忙扶起刚放下系好绷带瘫坐地上的廖伯,他们挪着小步出去时,我才意识到自己也可以在此时帮忙做些事情的,
捡起地上的血衣出来时,看到干妈一人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忙让刘妈给医生打电话,我把那件血衣放在衣框里,就过来陪在干妈身边。
没有多时间,干妈的家庭医生来到了家里,他先检查了干妈的身边,从随身带的药箱里取出几片白色药片让干妈服下,并让人扶她到自己的卧室躺下。看她双眼紧闭,呼吸的稍有平稳后,医生要走,我送他出来,这时我才有机会打量一下干妈的家庭医生,看他的样子不过是四十过几的样子,瘦瘦的身材,那张国字脸却长得精干英气,听见刘妈叫他“阮医生,这是太太给你的医药费用,他双手接过来放到自己的药箱里,走了出来,而我紧随其后,问他
“不知道阮医生坐什么来的,要不要给你派车送你回家呢?”
那个阮医生看了看我们身边的并没有其他的人跟着,就低头小声地对我说
“太太的病,多是因为气闷所致,如果你们不想办法让她解开心结,怕她的来时不多了。”
听他如此一说,我的心里一沉,这真的是我所没有想到的后果,我停下走着的脚步,
“听先生如此一说,不知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干妈的生命已经是倒计时不成,不知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好让我心里有一个数。”
“这个问题现在很难回答,她主要是心里问题,这病真的不是我这样的医生能治的,心病还是心药治,如果你们能让她的心情变好,她的生命还很长,如果她长期这样下去,一年时间对她来说已经是很长的时间了,这完全看你们家属的努力。”
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我用目光坚定的看着他说“你放心,我一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完成这件事情的.”
我们来到门口,门前的的那辆人力车夫蹲在车边像等人似的,看见阮医生出来,他快站起来,拉着车子跑了过来,我看着阮医生坐上了车子,消失在霓虹闪烁的黑夜里才转身回去。
此时的廖家有俩位病人躺在床上起不来了,家里已经有点乱的,廖伯时不时外出忙生意,家里的事情都暂时有我与赵小姐帮着,闲时赵小姐才把廖哥受伤的过程给我讲了一个大概,我才明白为什么他受的枪伤从哪里来的。
对于廖哥与赵小姐是地下党的事情我已经完全知晓,可是在与敌人的周旋时,他们被人发现了,随后就是很多人的跟踪,让他们所没有想到的是此时他们又会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