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愁,这对于你来说是一件好事情,两个党你都可以参加,国民党的身份更利于保护你的共产党的身份,这让你多重保护呢!”
“真的啊?我还以为我只能两者选其一呢,这样如果真的可以,那太好了,我就可以放心了。”我的心结被打开了,心情也轻松起来,这才有时间来打量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来过的廖家,它还是原来的样子,时间在它这里好像静止了一样。
“阿生,你也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我去叫阿母出来见见你,她在我的面前问过你好几次了,看到你回来她一定会高兴坏了,今天晚上你就在家里睡吧,明天早上我让葛六早早地送你回学校,你看这样可好吗?”
我刚要回答时,刘妈已经带着干妈从里屋出来了,不知为什么这次我再见她时,却从她的脸上看到了老态,心酸不由得涌上了心头,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我阿母的样子,她拉着我的手,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让我坐在她的身边,那样认真地看着我,像是忘记了我的样子,又像看也看不够的宝贝一样。
“干妈,你这是怎么了?像似没有见过我一样,你不会把我的样子忘了吗?”
她把我拉到自己的怀里,眼睛看着前方,用手抚摸我的头,我感觉自己如在太阳的光环里那样的温暖。
“阿生,我已经把你和惜军一样当成了自己的儿子,你的样子我如何会不记得呢?你们就像长大的小鸟,向往外面的广扩的天地,哪里有时间想起我们这些守在家里的父母呢?”
听她这样说,我却不能说什么好呢,自己真如她所讲,一直向往外面的天地里大有做为,不曾想要为谁呆在家里过日子的。
第二天我早早坐车来到学校,刘教员带着靳科伟站在教室外面等我的回来,他见我回来就让我准备一下一会学校对我进行入党的仪式,还特意给我们带来了身新衣服,我们两人没有想到镜中的两人却是两个翩翩少年,嘴角已经有稍许胡须,这此身飒爽的军服又有谁看出我们才是十四岁的少年呢。
“不错,真是人是衣装,马是鞍。以后国家的大好日子都靠你们这样有为的少年了!”
集合这一百多人在一起,校长站在前面把我们入党被批准的文件当众宣读,可是这里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这个人与我有什么关系,虽然我的生命是他给的,可我就是不要认识他,他也不要认识我。
我的身体在他的身边却发抖起来,眼睛虽然望着下面的同学,心却想看看这个男人,可是我能做的就是倔强的不看他,下面的同学脸上所显现的羡慕的目光我都不能感觉到幸福。此时我多想叫他声‘阿爸’,可我什么都不能做,直到解散这次集会,手里拿着我的党证,任有靳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