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望一下,都会心地笑了。可是那个司机却如坐在针毡一样,不时地在星光下看着自己的手表,他焦急的样子像是真的怕那人回不来一样,我们两人也坐等着车门被再一次打开的时刻。
二十分钟马上就要到了,司机就要发动开车时,车门突然被打开了,有三个人挤到了车里,司机马上开车像箭一样飞走了,看到坐到车上的人,我也看不是很清楚,但我能感觉那里有一个人是和我们一起来的人,看他倒在背座的样子,像是受了伤一样,车上并没有人说话,就这样一直开到了我们的学校里面。
车子在我们的教员寝室前停了下来,我们下车时,才发现刘教员已经在门口等我们呢,看到我们回来,就让我们进了他的屋里,桌子上放着一些点心还有热水,他招呼我们坐下来吃点东西喝点水。
在烛光中我看到那个人与我们的教员只说了两句话“成功了吗?”“成功了。”
“你受伤了吗?”
“伤到手臂了。”
现我们一起回来的另外两个人好像也都挂了彩,刘教员出去一会,就带回我们的校医来,看着他们对要那些人进行救治,我和靳科伟相互使个眼色后,就对刘教员说
“刘教管,你们这里要是没有什么事情了,我们就回去了。”
“好,你们回去吧,今天晚上的事情谁也不能说,知道吗?”
“知道,我们都懂的,我们谁也不说。”
让我们没有想到了是走时刘教员每人给我们一包点心,我们接过那包点心谢过了他就回自己的住处了,在回来的路上,我们俩人商量如果有同学问我们去哪里,我们要如何回答才能没有破绽。
“就说我们一起去外面比武去了,我输了,就请你去吃饭,你看这个理由如何?”
“好的,我们都这样对他们说吧,不知他们几个睡觉了吗?”
当我们偷偷去住处时,那里传出了打鼾声,我拉着靳科伟的手动了一下,两个相互对笑了一下就摸回自己的床位上了。
第二天早上,就听到外面传出大新闻,日本商人伊藤庆生被人在红牡丹歌舞厅枪杀。我从菁菁手里接来《福州日报》,首版大篇幅上有一张一个日本人倒在血泊里的照片,上面的大标题写着“日本商人伊藤庆生被枪杀在歌舞厅,调查出他是潜在福州的日本特务”。我快速看到那大篇幅的文字。
“什么?”我看它里面的内容说他是被上海的斧头帮所杀,可这不就是我与靳科伟昨天晚上
出去时,带走我们的那个人所杀的日本人吗?难道他是上海斧头帮吗?难道我们学校真的与上海斧头帮有关系吗?我虽然心里疑惑,却不能对他人讲。菁菁见我看得仔细,就用奇怪的眼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