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家富路是阿母常和我说的话,她说她也不想回村里了,因为我的房主跑到别的大城市了,他们和阿母说了不要我们的房钱了,只要阿母把他们的这个家看好了就行了,所以我的阿母想在这里等我上学回来。
廖先生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他偷偷地回到了家了。把他自己的事情处理后又来找我,与我们商量外出的时间。最后定了时间后,阿母又开始自己的忙碌,她总是怕我出去不能适应外面的生活,要给我准备这些那些的。我只是看到着她一个人忙,怕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时间才能回来了。
“你这次走,我说还是去看一下你的胡先生,虽然他现在不教你了,可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明天你就带一点东西去看看他,跟他说一下你要去外地方上学的事情。”
我点了头就在第二天去看他,可是当我带着东西去看他,却发现他家的却关着,问他们的邻居时,却说他们一家人都搬走了,去哪里并不知道,我不得不又提着东西回去了,
阿母看到我提着东西回来了,也是很奇怪,她问我
“你怎么这样快都回来了,东西也带回来了,你没有见到他吗?”
“对啊,他家的关着,他们邻居说他们搬走有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见不到就见不到,只要仁义到了就可以了。”
“阿母,我想再看看这里,到街上看看我以前的同窗,怕是以后见面的机会就会很少的。”
她同意了又忙自己的事情了,我一个人在大街上走来走去,,看到这里的人和物怕是以后见面的机会很少了吧,为什么平时很平常的东西现在看来还是那样的珍贵呢,心里竟也涌出酸酸的感觉来。难道这样胡先生和我们所说的“故土难离”正是我现在所感受的情感吗?现在看来那时自己有点为了新赋强说愁的意味。
廖先生给我钱让找去找到了一辆马车,这样我们可以一起坐到邻市,那里有火车可以开到福州,他所说的为火车我也是听过的,只是没有见过了,听说能坐一坐火车我也是很激动的,要去一个大地方,应该说对新生活的向往多于离别的难受。
当门前有了马车的声音时,有人拍打我的门时,我看到阿母流下的泪水,我却只能安慰她,我们陆陆续续把行李搬到车上,当我们两人都坐在车上时,阿母却拉着我的手小声地对我“打听一下你阿爸的事情,不要忘了给我写信。”又对廖先生说,“廖先生,我把阿生交给你了,他人还小,有什么困难你要多帮他一下,回来我们一定不会忘你的好呢。“
”阿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带他的,有什么难处我不会不管的,学校的事你也放心,等他安顿好了,我就给你写他的平安信的。“
阿母边擦眼泪,边站在门口和我们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