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们去啊,谁让我是一个好人呢!”
“谢谢,谢谢。”那个医生说过就拉我的手就赶紧走。我领着他来到了我的家里面,谁知阿母已经在门口等我很久了,看到我带着一个人回来,就很高兴地说,
“回来了,我在给廖先生放哨来着,你们回来就好了,快快进来。”
屋里的煤油灯发出昏黄的光,在屋里摇曳着灯火,那个廖先生靠着椅子,眼睛闭着。金医生轻轻放下自己的药箱,小声地问我,
“你知道他伤哪里了吗?看样子他没有少流血啊!”
“他只是说他受了枪伤,可能是他的腿吧。我带他回来时他的腿就流了很多血了,你看我给扎的带还在他的腿上呢?”
那人把带子解开了,看了不停地着摇头,看来他受的伤不轻啊,这时廖先生才睁开了眼睛,来到来人给自己看病,两人只是对视了一下就不没有说什么又把眼睛闭上了。
这时金先生拿出一个细长的针,从一个小瓶里抽出一些水来扎在那个受伤处周围,然后又从自己的小箱子拿出一包铁器,各种种样的刀子,看出来好吓人,他这样的行医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却说那人把一块毛巾放到廖先生的口中后,就用他的各种小刀去割开那个血洞,有血从里面流出来,只是我不明白廖先生为什么不叫疼呢?最后他用一个长长的东西在那里拔一个东西扔到铁盘里,只听见“啪”的一声落在铁盘里。这是他才舒了一气。
他用药棉沾去了血,撒了一些白色的药粉,让我没有想到他会用如阿母缝衣服的样子来缝那个伤口,看着都让我感觉到疼啊,我用手举着油灯,看着他就那样把那口子缝了起来,最后又涂些紫色液体上面,然后用白布把那口子包扎起来,这时把那廖先生口中的毛巾拿了下来,我看到他的额头就露珠渗出来。
“这个好了,你身上就这一处伤口是不是?”金医生问他,廖先生点了点了头,又把眼睛闭上了。他又对我说,
“我把这几天他吃的药给你留下来,你要按时让他吃了,三天后我会自己来给他换药的,你不用去找我,这里有一些钱给你们留下,你给他买些肉让他??。”
“我让你来给他看病还没有给你钱,你为什么还会给我钱呢?“我问他时,他只是拍了一下我头,笑了笑,
”你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反正我还要感谢你把他救回来呢,他现在去外面很危险,在你们这里我也放心,什么也不用说了,我这就要走了,怕回去晚了让那些警察起疑心。“说完他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就背着自己的药箱出去了,我送他到门口,看着他一个人消失在月光中。
阿母问我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我就把那人给的钱给了阿母,阿母看到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