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是那帝王家,为了他们的利益,将我囚禁,日日放血祭祀,这种生活我过了整整15年,后来,他们又食我骨肉,说是能长生,呵,我又不是人参那等非凡之物,怎么可能呢,后来,我还是在那次历劫中死去了,在布满草药的锅里死去了,你知道我是怎么活的吗,不过是我那在天上的姐妹求了天帝才让我得以化作桃花重新修习,只是,我还是辜负了她啊,不说这些了,后来我杀了那些伤害我的人,那个王朝食我血肉得以存活,我只是把那些都拿回来了,只是,那些愚昧的人呢,他们说我是妖怪,是杀人如麻的魔头,甚至还烧了我的法身。”君墨看见了那树根旁有灼烧的痕迹“他们都死了,我不过是报仇罢了,只是天帝却将我囚禁在这桃花树方寸之地,再也不能出去。”
说着这般沉重的历史,灼华却能笑的温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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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山,君墨第一次,有些迷茫了,云愁的仇人早已被杀尽,而她本身又没有什么愿望,这该如何是好,略微思考了一下,君墨想到了一个法子,不如游历天下,看的多了,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半年后,祁县,今天是上元节,祁县这处街道被布置的热闹非凡,虽然还没到晚上,但已经有一片热闹的景象,镇上最大的客栈缘来客栈已经是人满为患了,台上的说书先生讲述着这半年来最有名的捉妖师故事。
“话说这半年前啊,位于南州的一个小镇上出现了非常严重的瘟疫,将近一城的人都已经病入膏肓了,就在这时,捉妖师云愁游历至此,她道出是有妖邪作祟,众人听后大惊,这还了得,便齐心协力的帮助云愁大师捉妖,一番布置,终于在月圆之夜抓住了千年的血妖,并将其杀死,自那以后啊,那处的瘟疫便一夜消失,而且好了的人们都变得更加身强体壮了起来,在众人要道谢时却已发现云愁大师已经不知所踪,但不日便是捉妖师协会的祭祖仪式了,也不知这位云愁大师会不会到场。”
“诶,说了半天,怎么这云愁大师的容貌没有说出来啊。”台下一人找茬道。
台上的说书先生面对这种情况已经轻车熟路了“这位小兄弟有所不知,那云愁大师当时出现在人前带了幕帘,所以无人知道面容,只知道是个年轻的女人。”
台下人一听这话“女人?女人当什么捉妖师。”
“那人带着幕帘,怕不是容貌丑的难以见人吧。”
“也不知那云愁是真有本事,还是夸大其词。”
“无所谓了,元兄,今日上元节,不知可有心仪的姑娘。”
“王兄说笑了,在下不过是刚来这祁县,哪来什么心仪的姑娘。”
而此时楼上的天字号包间内,其中一人打碎了手中的茶杯“小姐,我想打他怎么办,愚昧无知,若是小姐都相貌丑陋的话,恐怕世界上就没有容貌好看的人了。”
君墨轻轻的吹了吹手中的茶杯“好了,他们也是三人成虎罢了,何必理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