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离京又不太平了,原来是护城河那边出事了,水中浮现一巨龟,背上刻着古文,有认识的学者读了出来“天灾一道,覆水收民。”这百姓便议论纷纷,不知这为何意,有人说怕是天灾要来了,离朝护不住我们了,还是抓紧逃难吧,也有人说这覆水啊,是个组织,可以救我们,总之是各种讨论,消息传到了皇宫。
“陛下,大事不好了!”
君还未停下手中的笔,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陛下,护城河今日浮现一巨龟其背上刻字“天灾一道,覆水收民。”,可是有小人作祟啊。”
“原来,你打的是这主意啊。”君还轻轻说道。
“吩咐下去,不必理会,朕上任之后可曾让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又不是亡国之君,何来天灾。”
“是,陛下。”
从皇宫传来回应,百姓们的议论渐渐小了些。
“小姐,被挡下了。”沈希手中握着从离京传来的信鸽。
“无事,不过是声东击西罢了,咳咳,边境如何。”
“小姐放心,李为宣是位奇女子,竟以一人之力挡住了千军万马,咱们的军队没有一丝损耗。”
“果然我从未走眼,胭脂那呢。”
“矿山那边暂时没出什么大乱子,武器的建造十分顺利。”
“攻城吧。”离歌手中是当日未下完的棋子,她动了一白子,白棋困局已破,开始吃起黑子,却没发现背后有一黑子,挡住了大半退路,是离歌当日那一子,不过片刻,白子惨败。
“是!”沈希抱拳退下,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陛下,大事不好了!”
站在望星台上君还看着城外“你除了会这一句,你还会说其他什么。”
“陛下,有军队将离京包围了。”
看着远方的灯火“朕不瞎。”
“陛下,可要召回边疆的军队?”
“无用了,后路已毁,你可自行离去。”
“陛下!”小严子看着眼前的君还,气宇轩昂,平时兢兢业业,明明是位明君,为何落到如此地步。
“北方有佳人,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君还念叨着走向不远处议政的高堂庙宇,坐在王座上假寐,等候佳人。
关上的殿门被打开了,外面并没有什么烧杀抢掠之声,看来,离歌的军队很是纪律严明啊。
高座之上,那位帝王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未蒙面的离歌“你来了啊,长安殿下。”
离歌没有理会,提着一柄剑缓慢的走向那位帝王,那位毁了她半生的帝王,走近王座,离歌提剑架在君还的脖子上,看着眼前这人毫无悔改的模样“你可曾悔过。”
似笑非笑的看着离歌“你说的什么?毁你国?杀你亲人?还是,毁了你?”
离歌握了握手中的剑,又向前移动三分,君还的脖子脆弱的立马溅了血,顺着君还的衣裳缓缓向下流着,飙出来的血液,甚至溅到了离歌的脸上,她却毫无表情,与多年之前的离歌再不相同了啊,君还脸色立马苍白起来。
哎,衣裳轻叹,若不是离歌离得近,都要错过“原来,我赌错了啊,长安殿下,您的记忆还给您吧。”
君还捏碎了手中一只小虫子,离歌不认得那种虫子,但心中有些不安,突然间,离歌脑海中窜出了大量记忆,是,她十岁那年的,离歌摔下剑,抱着头,有些痛苦的模样,要紧牙关,却没有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