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可不能乱来!你好好想想,那死赔钱货的命值得了你的?你要是把她抢着,她肯定去官府告你。”
“再加上她还有那么大的酒楼掌柜帮她,你肯定会输,到时候你让这个家怎么办?你媳妇儿吴氏又该指望谁?”
虽说吴氏也讨厌江瑶她们娘几个,但是不代表她就愿意,自家男人用自己蹲大狱为代价,去收拾江瑶她们,她连忙开口帮婆婆的腔。
“相公,娘说的有道理,那赔钱货死了就死了,卢氏手里还有三个。但我可就只有你认为一个相公,你要是有事,我也就不活了……”
一边说着,吴氏就假装抹泪,呜呜呜的哭起来。看起来不太雅观,但总是有点招人心疼的。
看到自家的媳妇和老娘如此,江学平总算听进去点道理,把手中的刀狠狠往地上一砸,一屁股坐到地上,整个人都有些泄气。
“那娘您说,儿子要怎么办?江瑶根本就是奔着,整死我们一家人的念头来的!”
“儿子做吃食这行这么多年,也就面煮得不错,她偏偏说面吃多了不好,这不是成心不想让儿子做生意赚钱养家,断咱们活路!”
“娘你也能看到的,今天那么多人都不愿意来吃面了,说他们昨日吃的太多,害怕身体出问题。儿子还不是天天吃,能出什么问题?”
气愤不满的说着,江学平丝毫没有察觉到,他脸上的横肉都抖了三抖,肚子上的也不甘落后,起起伏伏好几下。
原本江老太还想顺着江学平的话说,可看到自家儿子那副尊容,她突然开始考虑起这个传闻的真实性。
还是吴氏瞧见自家相公不高兴,悄悄碰了江老太一下,她太突地回过神来。
“事到如今,娘也想不出什么有用的法子,不如……你们亲自去找她一趟?怎么说,你们都是她大伯大伯父母,她要是敢见死不救,老娘立马让她把她不孝传遍整个城!”
作为道德绑架的老手,江老太很会利用舆论。有时有什么便宜没占到,她就会到处去跟其他人说坏话。
在此期间,她认识了不少同样“爱好”老姐妹,传传江瑶的闲话,她还真是轻而易举。
她在对面自豪的想着,江学平满脸却写着不乐意。
“娘,儿子可是她大伯,再怎么说都怪她来拜见儿子,儿子去找她算什么事儿?”
“啪!”
江老太一抬手,又是一巴掌打到江学平的手膀子上,再次疼的他倒吸凉气不说,耳边还响起江老太的责怪。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难不成让你去找个人,比你能吃饱饭,有钱用都重要?要不是老娘那次伤到了江心,老娘早就自己去了!”
“这说几句话,套个近乎就能占到的便宜,咋就不知道去呢!”
听着江老太的怪罪,江学平直觉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颇为无奈的叹了几口气,他还是只有听江老太的,叫上吴氏一起,去到对面的酒楼找江瑶。
就像是预料到他们会来一样,他们才刚出现在大厅,就有一个小时直接把他们往楼上的雅间。
原本江瑶是想让柳决出去的,免得到时候她大伯记恨上柳决。
可柳决担心她受欺负,怎么也不肯出去,她只好任由对方待在房里。
没办法,这里可是柳决的酒楼,她在这里赶人,好像不太合适。
很快,江学平夫妻俩就被带到了雅间。
看到里面果然有酒楼掌柜在,吴氏的眼珠子是转了又转。
接着又飘向屋里,里面美的简直就像是一幅漂亮画卷,还种着绿植,实在太赏心悦目!
要是她有多的钱银,她也很想能来雅间坐着,最好是能把这整座酒楼都买下来。
可惜这一切都是她美好的幻想。
真正进到屋子里,看到江瑶那个死丫头片子,云淡风轻的坐在桌边,还端起茶杯轻扺,活脱脱像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