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顿派去商业间谍,传回来的消息更让他震惊:乌图不但控制了自己的病情,而且在短短一周时间内,两次血检报告呈阴性,也就是说,那些AIDS病毒在他体内,几乎已经被清零了。
这是怎么回事?世界最权威的医疗机构还没有这种技术,也没有如此的药品,乌图是如何做到的?又经过多日调查,最后,乌图的老管家,无意间泄露了秘密,威斯顿才知道有“吞贼一号”这样一种新药。
而且他还知道,这个药品的研发者,正在着手开办药厂。如果药厂办成之后,通过各种机械,尤其是密克荣的药检证明,在全世界发售的话,自己的药企怎么办?陈二蛋的药比自己的药效明显要好得多,自己还怎么赚钱,怎么生存?以前那些高额的研发费用如何弥补回来?
这一切都让他如坐针毡,所以他下定决定一定要来参加本年度密克荣组织的药商大会,一定要见见这个叫做陈二蛋的年轻人。
现在终于有机会坐到一起,他提出自己的想法:想要买断陈二蛋的技术。
陈二蛋很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威斯顿先生,我的这项技术是不会卖的。”
威斯顿并不感到惊讶,他是精明的生意人,当然明白这是谈生意的一种惯用手法,说不卖,也无非就是要提高价码。他点点头,“年轻人,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所谓的不卖,只是没有合适的价格不会卖对不对?那你说个价,我们可以谈。”
陈二蛋也笑了,他把自己的拇指与食指捏成一个圈,做个“OK”的手势,给威斯顿来看。
后者看到“OK”当然高兴,连声说,“好好,那你说个价吧。”
陈二蛋又举着那个手势:“这就是我的价格啊。”
威斯顿惊讶看着,他好像又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三千万?不是,是三个亿?还是三十亿?”他看得是陈二蛋旁边翘起的三根手指。
陈二蛋笑了:“这老外的脑子是有点死!”他也故意不说,只是摇头。
威斯顿看他一直摇头,又在猜,“哦哦,我明白了,你说是要我们公司三成股分,对不对?”是啊,一次买断,也就更无收益。如果入股的话,每年都可以拿到源源不断的钱财。
陈二蛋又摇摇头。
威斯顿很不高兴了,但还是努力控制了自己的情绪:“陈先生还是明说吧,您到底想要多少钱才会卖?”
陈二蛋用另一手指着自己的手势说:“我这不一直在说吗?就是‘零’!”原来他的意思是“零元卖”也就是肯定“不卖”——他指的手势中的那个圆圈。
瓦西里和格里高利两人都站在旁边不远处,他们好像漫不经心的走着转着,实际上一直在警惕着周围的情况。听陈二蛋和那个威斯顿两人白话,本来两人也没有注意,直到看他在那里比手势,突如其来的解释了一个“零元购”的说法,那两人也都忍不住笑了:还有这种神操作?把一个国际标准的“OK”解释成完全不“OK”了!
威斯顿的脸色阴沉下来,他觉得自己被陈二蛋耍笑了,要知道按他的身份,就是星星国的政府要员和他谈事情,都要恭恭敬敬,这个年轻人是不是有点放肆了?
陈二蛋不怪不慢的给他解释:“威斯顿先生,您可能不知道,这个‘吞贼一号’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对你们而言,一种药品也就是一种商品,是一种给别人看病,给自己赚钱的东西。而对于我而言却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吗?”
“当然了。在我们夏国传统文化里,有句话叫做‘不为良相,便为良医’!所谓做医生,卖药治病,不是简单的赚钱的事,是我们的一种治世思想,是我们用来改变世界的一种方式。不好意思,大家文化背景不同,讲这些您可能不太感兴趣。
这样吧,我可以打个比方,这款药品呢,大约就是相当于我的亲生孩子。他是我们夏国文化孕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