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本来嘴上工夫了得,三吸两吸,安妮就承受不住。嘤然一声,倒在他的怀里,嘴里开始呻吟起来。
要知道,她这时正是十七八岁春意盎然的心理年纪,一江春水蓄势待发,只需要一个契机,而这个陈二蛋撩拨的恰到好处。
陈二蛋竖起耳朵听听,帐篷外面,红胡子和达米亚两人喝酒正酣,也胡言乱语的入境,现在天塌下来也无知无觉了。
他这一阵也火气不少,这么大一个美女投怀送抱,正常人哪里承受得了?
不过,陈二蛋毕竟不正常,他到这时候了还记得起安妮是国王乌图的王后。这倒不是说他道德有多高尚,而是他想起乌图有病,而且还是那种吓死人的AIDS,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陈二蛋怀里搂着扭屁股糖一般的安妮,身体蠢蠢欲动却在拼命控制:不行,这个女子惹不得。我得控制,控制……
可控制力终究比不过原始的洪荒之力,陈二蛋最后没有控制得住。他还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乌图最就说过,他的就是我的!而且,本人百毒不侵,我不信有什么病毒能害得了我!
帐篷外的达米亚和红胡子两人纵情享受美酒,双双醉倒在篝火旁。
帐篷里的陈二蛋和安妮王后,两人也纵情享受美好人生,双双醉倒在骆驼身边。
半晌,安妮才睁开眼睛,在陈二蛋身边说:“你让我知道了人生最大的幸福,死了也值了!”
陈二蛋在她脸上回应一吻,心道:你也让我享受到人生幸福,但我可不想死,活着怎么不比死了好?
两人起身收拾衣服。陈二蛋发现安妮竟然有落红。他也感到惊奇:“你不是王后吗?怎么会是处子之身?”
那一刻,安妮的记忆里好像一下子全部苏醒过来,所有的事情一下子都明白了:自己被后母嫁到哈里代,成了乌图国王的王后。那个国王很英俊,性情也好,知识渊博,又很温柔体贴。只是有一样,他对她只是相敬如宾的礼貌,却不肯上床真正温存。
国王乌图对妻子说过,“对不起,我当年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做过一些荒唐事,得了那种病,我不能伤害你!”
安妮在别人眼睛是高贵幸福的王后,实际上却是一个不懂女人幸福的可怜人。
后面的事情,安妮也很快都记得起来,她也知道了陈二蛋是何许人也,最后只得感叹道:“也许是上帝可怜我,派你来拯救我的吧?”
陈二蛋想想道:“我觉得也是这样,上帝也不忍看你这么美丽善良的女人在人间受苦,所以让我遇到你,而你我正当年轻。”他觉得自己好像说了一句歌词。
陈二蛋又给她说了贝多尔湖的事情,告诉她:“我答应过你的父亲,来哈里代,就是为着把你带回去。”
听陈二蛋讲自己父亲和后母尼卡特琳娜的事情,安妮也忍不住落泪,她觉得父亲还是爱她的,她也想回去看一眼,看一眼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那个蓝色的无边无际的贝多尔湖。
两人说着聊着,外面的天色竟然慢慢亮起来。不知不觉中竟然度过一个奇妙夜晚。
陈二蛋让她整理衣服,两人从帐篷里出来,发现篝火已经熄灭,那两人抱头在一起,还睡得鼾声如雷。
陈二蛋不觉笑了笑,过来轻轻用脚踢一下红胡子和达米亚:“两位该起床上,打卡上班。”
可那两人酒喝得实在多,睡得又实在太死,别说踢两脚,就是捅两刀怕也一时醒不过来。
安妮在一边也笑起来,朝阳下,她笑靥如花,果然被爱情滋润过的人生就是大不一样。
陈二蛋打整两头骆驼,让它们也起来啃些仙人掌,吃过早饭继续赶路,这边,还要接着给那两个醉汉叫醒。
他让安妮从水囊里倒出来些清水,轻轻洒在达米亚的脸上,用手拍着他的额头:“亲王殿下,该起来了。”
达米亚面部抽搐几下,翻个身又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