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凰脾气火爆,一时气极说话没了分寸:“你还敢称是我父亲的兄弟,为什么还要反叛他?我父亲的死,你也有责任!”
黑水摩诃本不想和她一般见识,但这个火凤凰得理不饶人:“今天一战,我们饶你一命。为什么还不诚心投降,让你的这些手下寻衅滋事?我看你根本就是个没有主意的反骨仔!”
黑水摩诃被她一阵抢白,脸上也挂不住了。大喝一声:“火凤凰,我是不忘当年和你父亲的情义,看在七寨总头领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不然的话,我饶不了你!”
火凤凰道:“你少说大话。还饶不了我,你打得过我吗?还不是被我烧得半死,跳河逃走的?”
黑水摩诃忍受不了,大叫一声,从手下手里抽出两把宝剑,朝火凤凰就砍过来。看两边头领打在一起,两群士兵也都纷纷上前助战,有人赶紧去大帐里给陈二蛋报信。
陈二蛋早已站在人群外面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在那里打斗。看火凤凰挥动钢叉,叉盘子上的铜环哗哗作响,一叉紧似一叉,叉叉致命。
黑水摩诃上了几岁年纪,但勇力不减当年。左手剑主防守,右手剑主进攻,进退有度,丝毫不落下风。两人一男一女,一老一少,在人群里斗得难分上下,两人的手下,也捉对厮打在一起,场面好不混乱,陈二蛋抱了膀子看得津津有味。
他觉得吃饱了喝足了,活动一下也不错,有助于消化。
旁边的驼狼看得有些着急:“总头领,您还是说句话吧。别让他们伤了对方,打伤了谁都不好。我们刚刚合兵一处,还没有进攻太阳王,我们自己先打起来了,如果这时候人家乘虚而入,我们还不是不战而败?”
陈二蛋道:“没关系,我看得清楚,到时候自然会出手。”
看场中人打斗越来越激烈,大家都斗发了性子,刚才还是想压服对方,现在看起来就是要将对方置于死地,已经开始拼命了。
陈二蛋觉得自己该出手了。瞬移,闪现,先把两人的兵器收起来。
场内两人打斗正酣,一个舞钢叉,一人抡双剑。手举起来,突然觉得手心一空,劈刺下去,觉得不太劲,再看,自己手里已经空空如也。两人手中什么武器也没有,在惯性的作用下,还是大声吃喝着又比比划划空打了一通。
这把周围人看得奇怪:这两人在这里干吗呢?手里什么东西也没有,还煞有介事的伸手朝对方比划,看起来极为滑稽,本来生死相拼的场面,马上变成搞笑起来。
火凤凰和黑水摩诃两人又空打了十多招,才发现这个问题。两人也奇怪,停手跳出圈外,四下一看,陈二蛋就在旁边站着,一手拎着火凤凰的钢叉,一手握着黑水魔诃的双剑,饶有兴趣的看两人空手表演。
黑水摩诃先行清醒过来。他觉得很不好意思,过来给陈二蛋行礼:“总头领,是我不对。不该和二公主动武。请你处罚吧。”他先喝止了自己的手下:放下武器,听候总头领的命令。
火凤凰气呼呼过来,斜了陈二蛋一眼:“把钢叉还给我!”
陈二蛋笑眯眯的看着她:“还你钢做什么?”
“我要叉死这些叛徒!”
陈二蛋:“这里哪儿有什么叛徒?大家本来就是一家人!”
火凤凰怒气不消:“谁和他们是一家人?你们是,我和他们不是!”说着,伸手过来抢她的钢叉。
陈二蛋反手把钢叉递给身后站立的驼狼,随之抓了她的手腕。火凤凰气极,另一手也伸出来,迅疾抽了陈二蛋一个耳光。凭她的手速,当然打不上。陈二蛋伸右手把她这只手腕也抓住。
两指抠住她的两个脉门,火凤凰觉得浑身酸软。她凶性不减,提膝狠狠朝陈二蛋裆部撞过来。却又被他两腿一夹,夹住也不能动。
火凤凰已经气恼到极点,一股火气从胸中涌出。还是原来的配方,张嘴就要喷火。陈二蛋也很熟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