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本善也是一怔,转而哈哈大笑,朝陈二蛋挑一下大拇指:就按你说的办。
说完,他把话筒放开,对着里面的暴徒说:“好,第二个条件,我们也答应了。第三个条件是什么?”
暴徒的第三个条件是需要两架直升飞机,他们要分批撤走。暴徒在电话里狞笑:我可以提前告诉你们,不要给我们耍什么花招。我手里的遥控器,可以在百公里之内遥控起爆,等我压着着陈二蛋离开,确认安全,这些小崽子也会安全。你们要想有什么小动作,我只需要手指轻轻一按,他们马上下地狱。
任本善把第三个条件也答应下来。
陈二蛋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衣服,上身只穿了薄薄一件小棉袄,下身运动服裤子,他平时本来也不佩服武器,只是简单的梳理一下自己的针囊,当然这个小动作一般人不会注意,没有人知道他身上藏了多少银针,又藏在何处。
他还是如同平日一般的懒懒散散的甩甩胳膊,蹬蹬腿,笑笑对任本善署长说:“行了,我也该走了,别让那帮畜牲们等急了,伤了孩子们。”
地方警署的那些警察们知道陈二蛋要主动去暴徒那里做人质,换回孩子们,知道他这一去很可能就一去不还,人们说不出什么,只是默默的目送他往校园门口走过去。目光们充满敬仰,无限尊重,当然还有一些怜惜。
那些孩子的家长们听说陈二蛋做为释放孩子们的条件,要主动舍生取义。他们也都哭了,想拦住他:英雄,你不要去。那些暴徒没有丝毫人性,去了你就回不来了。
可又想到困在教学楼里的自己的孩子,又怎么说得出口?有几个腿一软跪了下来:“你是英雄。为了我们老百姓牺牲了自己,每年这个时候,我们都会好好为你祭拜,你就是我们孩子的重生父母啊!”
陈二蛋朝人群里拱了拱手:“乡亲们不必这么客气,那帮杂碎们看起来凶残,实际上就是一群蛤蟆臭虫一样的东西,只能恶心我们,伤不了人!呵呵。”
他还是那么从容自信,人们也只认为他在为自己打气,强撑着面子。
任本善和地方警署署长一左一右,陪着陈二蛋来到校门口前,任本善掏出电话和里面人联系。
很快,毒刺组织的头目从里面出来。他大步来到校门口前,手里除了武器之外,还提了一个大箱子。
他把箱子放到地上,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左右对照,认定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年轻小伙正是他们要找的目标,陈二蛋。
于是,点点头,又上下搜身,确定他没有武器。
任本善认为他会这样把陈二蛋带进去,没想到,他弯腰把箱子打开,掏出一个炸弹,要绑到陈二蛋身上。
任本善有些急了:“你这是在做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了,人也给你带来了,怎么又要绑炸弹?”
头目戴着面罩,说话声音瓮声瓮气:“我们知道这个人的本事,平常的手铐脚镣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意义。所以我们采用这种方法,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只要陈二蛋想挣扎逃跑,这个炸弹就是爆炸。方圆十米之内,顽石都会成为粉末,金属也会融化。我们不相信他的身躯可以比石头、金属还要坚硬。”
任本善过来想要阻止,头目手里停下来:“署长大人还是不要动手的好,这套炸弹不仅仅绑在陈二蛋身上,这里面还有一套遥控继发装置。就是说,他这边的炸弹只要一炸,楼上实验室里的那些炸弹也会爆炸,到时候那些孩子一个人也活不了!”
任本善已经与陈二蛋暗地定下计划,陈二蛋先跟着暴徒上飞机,中途趁机反杀。以陈二蛋的功夫,那些暴徒远不是他的对手。也就在同时,贺英姿已经找到进到实验楼的一条暗道,可以从楼顶,进入到实验室的通风巷道,到时候骤起攻击。
可没想到这帮暴徒如此凶残,又如此狡诈,他们并没有给陈二蛋戴上镣铐而直接绑了炸药,并且还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