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当然不是省油的灯,她噌地一下跳起来,指着白玉枝的鼻子:“你个S娘们,许你做得出来,还不许我说出来了是吧?你当自已是什么人啊?跟金老二搅和到了一块,就谋杀亲夫,以为我们不知道啊?不怕告诉你,全村人都知道了!我呸!”
“哎哟,翠花,你乍呼啥呢?跟人家斗什么嘴呢这是?”秦富贵从里面踱出来了。
白玉枝被翠花给骂的,脸红心跳,恼羞成怒,冲上来就跟翠花撕了起来:“你个混账娘们,竟敢这么说我?我撕烂你的臭嘴!”
秦富贵看到自家女人跟人撕了起来,他立刻也加入其中,嘴里喊着:“哎哟喂,翠花啊,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啊!你别跟人打了行不?我求你了。”
可这老小子,嘴上虽然这么说,也假意地阻拦自家老婆翠花,但是,他却从后面抱住了白玉枝的腰!
结果就是,翠花把白玉枝的脸给挠得啊,血迹斑斑,都成大花脸了!
白玉枝本来能打过翠花,但无奈人家是二打一啊。
她虽然拼尽了全力,还是输得很惨,衣服都被撕破了,露出了胸前一只春山,颤微微摇晃着,狼狈跑回了家。
受了气的白玉枝,憋屈至极,就立刻给金老二打电话,在电话里就哭得不行了:“呜呜……老二,我被人给打了!你赶紧回来看看吧,要不然我就活不成了!”
“谁?谁特么敢动你?”金老二顿时大怒!他刚娶了白玉枝,她就挨了揍,他金老二的脸面往哪放?
“是翠花啊!小卖部那个翠花!他们两口子,把我的脸都给挠破了,呜呜……”
金老二一听之下,怒火万丈,起身向莫文杰告罪,匆匆开车离去。
喝了不少酒的金老二,一路飞驰,回到了秀水屯,就直接回家,他必须先看看白玉枝的伤情啊。
“呜……”白玉枝一见到金老二,顿时就象孩子见了娘,哭得稀哩哗啦,抱着金老二,全身抖动,简直上不来气了。
“走!看我不打他秦富贵个落花流水!”金老二认真地查看了一下白玉枝的脸,看到白玉枝白而嫩的脸上,竟然被挠了那么多道,身上也有不少的淤青,怒火攻心的金老二,拽着白玉枝,就往小卖部而去。
秦富贵吓坏了:“翠花啊,你这下子可是惹大祸啦!金老二要是回来了,肯定要打断我的腿啊!”
翠花说:“他还能怎么地?不管怎么说,他可是个副村长!干部打群众,还占理了是不?”
秦富贵浑身哆嗦:“翠花啊,你是不知道啊,金老二在联防大队,打了多少人哪!哪一个不是壮汉?就我这小身板的,人家一个能打几十个,也不是人家的菜呀。”
“瞧你那怂样!现在能制住金老二的,也只有咱们陈村长了!你看紧地,把陈村长叫来!”翠花赶紧给他支招。
“哎!是是,我这就去叫陈村长!”秦富贵揣上了一条华子,屁颠屁颠地去找陈二蛋,使劲地敲门,“陈村长!我有急事,你在家吗?陈村长!我有急事啊!要出人命了啊!”
“秦富贵?咋地啦?”陈二蛋应声,不一会儿就拉开了院门,“咋了?两口子打架了?”
“不是,陈村长,我一时也说不清楚,你赶紧去我家救人吧!迟了恐怕我家翠花就要被打死了。”秦富贵把手中的华子香烟,让陈二蛋看了一眼,就直接扔进了院子里,拽着陈二蛋就往自已家那边跑。
啪!“秦富贵去哪了?把他交出来!”这是金老二的吼声。
啪!又是一巴掌。
“说,秦富贵呢?那个怂货,去哪躲着了?今晚老子必须把他弄出来!”金老二暴跳如雷啊!把翠花一巴掌一巴掌地打,翠花在他面前,哪里还有还手之力?只能被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哎哟喂!狗曰的金老二,他真的在打翠花哪!陈村长,你必须管管啊。”秦富贵一听到这种动静,吓得缩在陈二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