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蛋低声说:“寒姐,这个牛莉就是咱们前阵子抓的那个小妞吧。”
叶倾寒说:“应该是吧。”
屋里面,曹猎户和老婆又说了两句闲话,曹猎户老婆说:“明天,你先把那头鹿弄到杨集集上卖掉。回头换点钱,多给人家姑娘买点礼物。这年头,女方都喜欢钱。只要咱们出手大方,没准人家会看上咱们的。”
曹猎户说:“就怕那犟种不去相亲。”
陈二蛋低声说:“寒姐,这老两口最好像不知情啊。曹豹那货去哪儿了?”
叶倾寒说:“他在乡里不是凯哥内衣店吗,我们去那里堵他。”
就这样,叶倾寒和陈二蛋又返回大河乡,果然,曹豹正在店里看门玩手机。
叶倾寒叫开门,也不说废话,掏出手铐,咔嚓一下,给曹豹铐住了。
曹豹开始吓了一跳,后来他镇定了一下心神,冷哼道:“我又没犯法,你们凭什么抓我?”
叶倾寒说:“犯没犯法,我们等会儿再说。投诉是你的权利,不过今天晚上,你得跟我走一趟了。”
陈二蛋和叶倾寒押着曹豹来到派出所。
回到派出所,看看时间都晚上十点多了,两人都没有吃晚饭,陈二蛋说:“我肚子饿的不行了。寒姐,要不我们先去吃点东西?”
叶倾寒说:“不着急吃东西。先审一下这个曹豹。”
陈二蛋没有办法,只好陪着等着叶倾寒审案子。
叶倾寒对曹豹进行了长达半小时的审问,可是这家伙很狡猾,狩猎场的事情把自己隐蔽的很好,还说自己去狩猎场放猎物,都是陈二蛋的主意。
叶倾寒也感到这个案子不好办,要想指控他蓄意谋杀陈二蛋,更是没有证据。
就在这时候,医院那边打来电话,说余德彪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一只眼睛没保住,而且,脑部受伤,造成神经受损,今后可能会出现智力,语言上的障碍。
尤其,射入余德彪眼睛中的子弹取出来了,这枚子弹并非常规的猎枪子弹,而是那种半自制的钢珠子弹。得到这个消息,叶倾寒马上有了信心。
“曹豹,你可以不承认你的犯罪事实。实话告诉你,射入余德彪眼睛里的钢珠子弹已经取出来了。我现在要做的一件事,就是到你家,取你的猎枪做一下检验。要是证明这种钢珠子弹是你的,那你还有什么说的?”
这句话之后,曹豹果然不说话了,他的目光闪烁,可以看出这小子内心在进行着剧烈的思想活动。叶倾寒又说:“你现在跟我老实交代,属于自首行为。何况,余德彪没有死亡,只是受伤。你要是承认自己的犯罪行为,除了经济赔偿外,也就是两三年的刑罚。你要是失去这个自首机会,被我们查出来你是蓄意谋杀,那么你将面临十五年以上的牢狱之灾。你好好想一下吧。”
曹豹依然保持沉默,叶倾寒冷笑说:“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好吧,那就等我去取证据。”
叶倾寒把曹豹和秦富贵用一只手铐铐起来,关在审讯室,然后跟陈二蛋去乡政府对面那个面馆吃晚饭去了。
秦富贵在审讯室待了一晚上,突然发现曹豹也被送过来,和自己关在了一起,两人共用一个手铐,不禁问:“曹豹,你这是是咋的了?”
曹豹不说话,秦富贵又说:“怎么,他们抓你,说你也是谋害余德彪的凶手?”
曹豹点点头说:“都是陈二蛋干的好事。”
秦富贵惊讶地说:“也是陈二蛋这个坏事包干的?”
曹豹说:“恩,这个家伙就是想把我弄死他才满意。秦富贵,咱们来关系不错,我们不能在这里等死啊。”
秦富贵说:“不会那样严重吧?他们说我也是犯罪嫌疑人,可是,我什么也没干过啊。”
曹豹说:“你没干过,陈二蛋也会给你捏造假证。我算是看明白了,我们俩最少也得坐十年八年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