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富贵一脸的迷惑,“村长,陈二蛋修桥,跟咱们有什么相关?”
杨东辉点了一支烟,一脸奸笑说:“我知道你有个亲戚叫曹豹是吧?”
秦富贵点头:“对啊。是我老婆的表弟。而且跟陈二蛋及不对劲。”
杨东辉说:“按照建筑公司的图纸,这座桥修完之后,还需要有五十米的公路,这样才能跟通往乡政府的那条大路接通。建筑公司为了保证预算,就采用直线接通法,但是这样一来,就要贯穿疙瘩营桥头那块坟地。曹豹在他们疙瘩营也算是个人物。陈二蛋的公路要过坟地,必须让疙瘩营的那几乎村民迁坟。你懂了吧?”
秦富贵恍然大悟,“太好了。我可以让曹豹出面,给陈二蛋出难题。不过,陈二蛋要是改道呢,比如不走坟地。”
杨东辉又说:“那就要曲线接通乡公路。那样的话,需要多修两百来米的公路,两百米公路多少钱?至少也得多花五十万。挪坟的话,十来个坟头,两三万就够了。所以,建筑公司一定会说服陈二蛋采用直线接通法。”
秦富贵大喜,“我今天就去找曹豹。”
苹果大丰收,陈二蛋现在一下成了百万富翁,当天晚上,陈二蛋和姐姐坐在灯下吃完饭。
陈二蛋说:“姐姐,咱们的私房钱大约有一百万了吧?”
夏雨荷说:“已经超过一百万了。”
陈二蛋说:“姐姐,我打算用这笔钱办一件事?”
夏雨荷嫣然一笑,“二蛋,你想盖新房娶媳妇吧?”
陈二蛋说:“不是。我想把大清河上的桥好好修一下。据我知道,省里已经下达文件,大河乡上报的三里沟水渠工程已经被批准。明年就要大刀阔斧的改革。我们村民可以通过饲养水产,海鲜挣钱致富。三里沟水渠直接受益的两个村,就是咱们秀水屯和疙瘩营。不过,咱们秀水屯地理位置不好,在大清河这边,要想进城必须过桥。”
“这座桥年久失修,时刻存在危险,我总觉得,不修好这座桥,对不起死去的父母。”
夏雨荷眼睛一阵湿润,“二蛋,你真是懂事的孩子。你说得对,钱真的不重要,人活着决不能为了钱,丧失了良心。我们现在致富了,不能忘记村里的乡亲们。”
陈二蛋说:“今天下午,建筑公司给我来消息了。工程预算估计七八十万。我也答应过杨东辉,这个钱我出!”
夏雨荷说:“二蛋,我支持你的想法。”
陈二蛋又说:“姐姐,服装厂那边,已经成立了股份制度。我现在是大股东,陈秀月虽然是总经理,但是已经被我操控了。当初,余德彪霸占了我们家的服装厂,如今,我要把它夺回来。”
夏雨荷点头:“二蛋,干得好。我听说,村民入股很踊跃,这几天已经有十几个人入股了。”
陈二蛋说:“这样,服装厂就彻底摆脱了余德彪的控制。咱们一步一步来,回头我再把制药公司弄到手。气死杨东辉那个王八蛋。”
陈二蛋立刻给建筑公司把工程款打过去,建筑公司第二天就进驻工地,建筑公司的经理姓孙,他对陈二蛋的善举十分感动,向陈二蛋保证一定保质保量完成这座桥的维修工程。
这座桥之所以有危险,是一个桥墩发生了毁坏现象,加固桥墩是当务之急,工程队昼夜施工,紧用了三天时间就把桥墩修好了。
第四天,陈二蛋接到孙经理的电话,“陈总,不好了。修桥这边出事了。”
陈二蛋急问:“出什么事情了?”
孙经理说:“疙瘩营村边那块坟地,有十来个坟头,本来我们已经跟他们商量好,两千块钱一个坟头的挪坟费用。谁知道,今天准备开工了,对方又反悔了。狮子大张口,一开口就要五万块钱一个坟头。”
陈二蛋生气地说:“我修桥又不是为自己。这件事,乡政府都出面了,桥修好了,疙瘩营的人来回过路不也方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