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都让他摇出去了。
何海滨自己也觉得尴尬,就学着武广旭的口气指着筛金子的水坑说了句,“那个……晚上舔下锅底吧!”
李宏生心里烦,但是哪敢指责他啊!
这一上午给他烦够呛,本来他就是在一点点摸索着,毕竟第一次自己独立实践。
他本来就是脑袋有点懵的状态,何海滨没事还来茬乎一脚,一会深了,一会浅了的,给他整的更加晕头转向了。
中午的午饭是在其中一个淘金工家定的,只有何海滨和李宏生的两人份,其他人爱咋吃咋吃,何海滨才不管。
结果他吃了一口直接吐出来了!
太特么难吃了!
虽然肉不少放,但是没什么调料味,能把肉做的清汤寡水的也是人才!
送饭的妇女一看何海滨皱着眉头将肉吐出来,有点紧张,“那个……是不是不好吃啊?”
“呸!”何海滨吐掉嘴里的肉渣子,瞪了一眼那个村妇,“什么叫不好吃?简直就是难吃!”
那个妇女低着头有点不知所措。
她家平时很少吃肉,她哪会什么做肉的花样啊!
再说村里人炒菜不是都这个样?放点盐整熟了就吃呗!
家里人还从没有说她做饭难吃的,这人可真难伺候!
她觉得那肉咋做都香,白水煮她都能造二斤!
“那你想吃啥味的肉?明天我再试试?”妇女可不想丢了这个活,除去肉菜米面的钱,一个月还能剩二十块呢!
何海滨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我凑合吃吧!”
好像说啥味你就能做出来一样!
真特娘的一分钱一分货,之前觉得给柳月芽娘两个的钱有点多,但是菜味好吃啊!
这现在倒是便宜了,吃块肉和嚼柴火一样。
反正便宜将就用吧,挖到金子最重要!
第一天让李宏生东试试西试试,倒也出了三克多的金子。
何海滨也没嫌少,毕竟武广旭在的时候还有比这少,甚至没有的时候。
第二天两个半桶水继续试,搞了一天才一克多,还把这些淘金工累得半死,因为做了太多的无用功,听李宏生的吩咐,有的地方挖下去两三米深毛也没见到。
第三天、第四天……
要么就几十毫,要么就一天看不到金子。
武广旭不知道这两个货每天都是怎么挖金子的,他只知道这几天美得很,和媳妇每天逛街,东买买,西逛逛。
好像才真正体会到城里人说的谈恋爱是啥感觉。
两个人除了买结婚用的东西,还和村里几个炒菜好的妇女定下时间,到时候结婚那天来帮工。
村里谁家办喜宴都是这几个妇女帮着炒菜。
武广旭没想到结个婚事情这么多,也难怪,第一次结,没经验么!
柳月芽前世也没结过婚啊,也不懂,两个人列了一张要采买的单子,照着单子买。
镇集市上的一个小摊位旁边,武广旭举着一个塑料的发卡献宝一样喊着柳月芽,“媳妇,你看这个好看不?我觉得你戴一定好看,给你买一个吧!”
柳月芽走过来,武广旭还拿起来在她头发上比划一下。
柳月芽抢过来看了一下,咽了口唾沫,红配绿,赛狗屁!
还是那种翠盈盈的绿配个红彤彤的簪子棍!!
其实颜色和款式要是拿到后世还说不定能赶个撞色的潮流。
但是放在这个年代,再配上柳月芽身上的这套花棉袄,怎一是一个土字了得!
柳月芽硬生生地挤出一抹假笑,“是挺好看的,但是……我们还是不要了,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拿掉武广旭手里的发卡,放到摊位上,柳月芽牵着他的手往别处走。
武广旭看看发卡,又看看媳妇,都说好看了为什么不要?
一定是媳妇心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