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榷跳出来伸冤之后,文家也有几名妇人哭哭啼啼的告状伸冤。
他们都是文伍德与文永泰的妇孺家眷,声泪俱下的诉说着他家男人如何如何被杀,搞的受尽天大冤屈似的。
气氛烘托之下,令在场绝大多数不知内情的人都对那个所谓的滨江张先生生出浓浓的敌意。
人性便是如此,同情弱者。
尤其是看到老弱妇孺在这里伸冤告状的一幕,很多人便本能的将那位张先生当成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了。
李国栋带领着暗卫队的成员在现场维持着秩序,听到各种议论声,他微微皱眉,只觉得再任由这样的舆论发展下去,怕是对赵山虎和张先生极其不利。
捉急之余,他又暗自后悔。
不知道张先生扛不扛得住这一波啊。
都怪唐天成太狠了,竟然要掠走自己的妻儿,若非如此,自己也不至于立马表态站队。
心里焦急着,李国栋悄悄摸出手机,不断拨打着赵山虎的电话。
可电话里回过来的,一直都是那一句: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李国栋脑海里不禁冒出一个念头:“难道跑了?”
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对了。
武盟这次可是来了两位宗师要对付张先生啊,而且还派遣王铮过来接替唐永胜的职位,态度非常明确,赵山虎闻讯之后,审时度势,逃跑的可能性很大。
“时间快到了,那赵山虎怎么还不见现身?”
“那位张先生也没见出现啊,他们该不会是知道武盟的态度强硬,不敢来了吧?”
“不至于吧,赵山虎努力了这么多年,不就等着这一天吗,他甘心不战而退?”
“哼,没得到武盟认可,强行争夺青牌,赵山虎已在武盟留下了很差的印象,他若是聪明,就该逃走,若是还出现,就是自寻死路。”
场馆之中,不少武界中人议论纷纷,都猜测赵山虎和那位张先生见势不妙已经逃走了。
“爸,你觉得赵山虎是不是跑了。”刘飞有些失望的问道。
刘长春看了他一眼,淡淡道:“等着吧,赵山虎到底敢不敢来,一会儿就能揭晓。”
刘飞撇了撇嘴,只好竖起耳朵听附近武者的议论分析。
主席台上,李元昌、北堂怒以及省武盟的一众长老级人物纷纷落座。
旁边,一个三十多不到四十的中年男子静静坐着,闭目养神。
他是王铮,岭南王家这一代非常有名气的一人。
十七岁参军入伍,据说在特种部队效力,立下过不少功劳,干到了正营职,不知为何,这次突然复原离开队伍,回到了家中。
这次滨江青牌空缺,岭南王家本不属于滨江地区,但武盟一声令下,却是将王铮推到台前,让他来滨江坐镇。
今年三十六岁的王铮已是内劲中期修为,加之在战场经历过生死磨砺,是标准的战场武者,擅杀伐争斗,同境界中罕逢敌手。
武界有好事者断言,王铮六十岁前便有可能迈入宗师境界,弥补岭南王家两百年内无宗师的遗憾。
“那张文东与赵山虎,当真畏战而逃了么?”李元昌看着时间已经只剩下三分钟,不禁皱起了眉头。
北堂怒双手抱在怀里,冷哼道:“算他们识相。不过那张文东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他抓回来。竟敢打伤我侄儿,还公然叫嚣,挑衅我北堂世家,真当我北堂世家无人么?”
李元昌看了他一眼,默默点头。
北堂世家有三位宗师,在武界气势如虹,家里老爷子据说更是迈入了那道门槛,还是武盟位高权重的长老,其在武界的声威,不容挑衅。
那叫做张文东的小子,虽然年纪轻轻便已入宗师,可其身世简单,毫无背景,得罪北堂世家这样的庞然大物,依然只有死路一条。
“打电话给赵山虎,再等三分钟他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