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遍,这院子内,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暗卫眼里,如果你非要证人,那么本夫人立刻让她们现身,指认你们。”
傅香茗突然说出这话,尤婆子吓得脸色惨白,她身后的婆子推了一下,尤婆子才定住心神,冷哼一声,“主母要这么说,那就让暗卫出来,看看他们要怎么冤枉我们两个婆子。”
“你有什么好冤枉的?”
傅香茗鄙夷一眼,对着身边的银霜交代两句,银霜就对着花园子喊,“四位白家暗卫,如果不方便现身,只需要写好证词,便可……”
“没用的,白家的人你们喊不动,就算老爷回来了,他们也不会现身!”
大门门房管事苗老四开口,还微微叹了一口气,劝着,“夫人,您才接管中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左右死的也是一个老妈子而已!”
秦画侧头看了一眼苗老四,再看了看苗桃,总觉得这事跟他们脱不了关系。
傅香茗明知道凶手,可奈何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外加是府中阴私,万不可能交给大理寺,连累府中名声。
“哦,苗叔这么说,那下次你死了,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傅香茗语气冷了,神情也淡漠了起来。
苗老四拱手作揖,“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夫人就这么处理好了。”
傅香茗这样的性子,对上老油条苗老四压根不管用,秦画也不会出声,因为是傅香茗不要她出手,她要做个听话的‘乖女儿’。
“记住你的话!”
傅香茗冷冽的说着,起身走出观景阁,来到临水露台,走到尤婆子面前,“昨夜老爷带着姑娘入宫半个时辰后,你去了浆洗院子,带走了周妈妈,整个浆洗院子的粗使婆子和丫鬟都见到了,我说得对吗?”
尤婆子敢明目张胆地去,自然有应对之策,“是,夫人,不但喊了周妈妈,我们还喊了大厨房管事朱娘子和掌案马娘子,采办管事候娘子,还有清辉苑的粗使婆子,打了两圈马吊,喝了点小酒,就各自休息去了。”
被点名的几个人,齐齐出来,异口同声,“是的,夫人,我们昨日去了荷塘晓月小赌了一会儿,也喝了点酒。”
大厨房管事朱娘子还解释道:“但是周妈妈喝多了,哭闹得厉害,老奴和马娘子候娘子先离开,尤婆子还说她会送周妈妈回去休息。”
秦画翻了一白眼,这个朱娘子可是府中第一滑头,她在朱娘子那里都讨不到好处,当然她武力镇压,朱娘子也惧怕得很。
貌似朱娘子与望叔还是亲戚关系,她昨日因为敬茶发泄一统,准备惩罚朱娘子,可渣爹听了望叔的话,就免了大厨房的惩罚。
她是不在意,左右也不掌家了,奖赏和惩罚都轮不到她做主。
“朱婆子,你胡说八道,明明你们前脚走,周妈妈后脚就醒了,然后自己回去了。”
尤婆子大骂着,还指着朱娘子,“说起来,昨晚喝酒,就你拼命灌周妈妈酒,一个劲替她抱不平,这会儿还好意思……”
“尤婆子,你少血口喷人,什么叫老娘灌酒?”
朱娘子也是泼辣货,跳起来就破口大骂,“好你个不要脸的老贱人,有其主必有其奴,你家姨娘不干好事,教出你们一个个都不干人事,还敢……”
“啪啪……”
朱娘子和尤婆子一个人挨了两耳光,二人齐齐闭嘴了。
傅香茗挥了挥手,打人的姑子就退到一边了。
秦画瞄了一眼那姑子,身材魁梧,孔武有力,刚才打人的手法也不是一般后院婆子,一看就是习武之人。
呵呵,看来辅国公府也养了武婢啊!
“一群没规矩的东西,主子面前,岂容尔等撒野?”
银霜骂着,冷哼一声,指着尤婆子,“叶相好歹当了十年丞相,怎么连府中奴婢的规矩都没立好?这要是在我们辅国公府,早就将尔等全部仗杀了。”
众人齐齐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