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相当熟悉的,这孩子穿着讲究,面容陌生,应该不是本村人。
许墨被摸懵了,连忙后退一步,使劲瞪了对方一眼,他可是未来叱咤风云的大总裁,还没有人敢在他头上动手,这个女人简直大胆。
结果下一秒,对方就把手放在了他的脑袋上,还使劲揉了两下。
“你也太萌了吧?”
安然泛滥不住的爱意,颇有一种撸猫的痛快。
许墨:“……我、我叫许墨,是来走亲戚的。”
看在对方给自己烤兔子的份上,许墨决定不跟她一般见识,还大发慈悲赏对方一个名字,只是没想到他话音刚落,就见对方蹭的一下跳出去几米远,他甚至都没看清人是怎么跳出去的,难道吃什么补什么,吃了兔子弹跳力也跟着增加了?
再看对方的脸,眉头紧皱,瞳孔紧缩,那表情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大变态。
安然用尽自己所有脑细胞也没法把面前这个小可爱跟那个喜欢把人软|禁的偏执狂结合在一起,把许墨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打量了好几遍,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你爸爸不会就是许卫国吧?”
许墨脸蛋皱成一个小包子:“你认识我爹?”
安然是许墨五岁的时候嫁过去的,不到一年就离婚了,许墨根本没记住安然的样子。
“当然不认识,只是今早听人说的,说有个军官带着儿子过来要娶我们村里一个女人,只是没想到他儿子竟然这么可爱,比刚才吃的兔兔还可爱千万倍。”
许墨自闭了,你不光把我当成猫一样撸,还想要把我像兔子一样烤吃了?
你吃小孩的老妖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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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直到许墨离开仍旧有点做梦的感觉。
这明明就是奶萌到让她母性泛滥的奶娃子啊,怎么就变成虐文里那个智障脑残法盲偏执的神经病呢,当初她在看书的时候可是分分钟想送男主归西的呀,可现在怎么办?
完全下不去手啊!
不对不对,这又不是在看小说,这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她下什么手啊,况且这时候的许墨还是一张白纸,如果没有后妈这个角色去虐待他,长大后说不定还不会变成大变态呢?
想通这一点,安然坦然了,她断不可能像原主那样去虐待一个孩子,所以她不会死,许墨也不会长残,所有剧情都将成为作者的自嗨,纸片人才不会成为牺牲品。
“你想通了?”
一个非常富有少年感的声音突然出现,安然吓了一跳,忙问:“谁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