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打她。”
“这对男人的要求也太低了。”
有一个人压低声音:“你们说这大丫会不会也被她妈教坏了,我刚刚也看着她去淑丽家了,直往杜工身上扑,扑一次不行还扑第二次。”
群众中从来不缺雪亮的眼睛,妇女们的脑洞也很大,一句话,就把于大丫的心思看得透透的起来。
“还真有可能,张水秀那个教法好孩子都得学坏,大丫十岁就知道为以后考虑了,真是造孽。”
“ 这也太让人恶心了一些,杜工跟她爸年纪都不差什么呢。”
“ 你们说她之前非要把她弟弟送到杜工家,是不是也有点小心思?咱们公社没有儿子的人家也不算少呢,咋不见她去那些人家家送弟弟呢?”
“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就张水秀那个教法儿,没准于大丫还真是这么想的。”
有些事情要是没怀疑大家也不会多想,可若是谁先怀疑一句,大家就会自动把事实补充完整,然后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发展到全部人都知道。
甭管事情的真假是怎么样,听到这则流言的人第一时间门教导起了自家的孩子。
江又桃可以预见,今晚过后,于大丫姐弟必定会成为大家教育孩子的反面教材。
一直到天黑了,大家才各自散去。
徐满秋还在看书,她明天也要参加考试了,比较紧张。
“慢慢来,别着急。”江又桃劝她。
徐满秋点点头,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没过多久顾念薇就回来了,她在院子里新搭起来的洗澡间门洗了澡,拿毛巾在院子里擦头发。
江又桃在房檐下摆了一张小桌子,她往桌子上放了一盏煤油灯,又沏了一壶茶,椅子面前放了个放脚的凳子。她半瘫在椅子上面,时不时的喝一口茶水。
日子悠哉悠哉的,看起来舒服极了。
七十年代的天空,空气还没有被污染,夜里星辰遍布,江又桃在上面辨出了北斗七星的位置。
顾念薇坐到另一边去,把脚搭在稍微小一点的凳子上。
她也数了一会儿星星说:“桃桃,等明天学生考完试,后天我要回去首都一趟。”
江又桃稍微坐直了身子,带着疑惑看向她:“怎么忽然要回去。”
顾念薇道:“今天下午收到我堂哥写的信,她说我奶奶快不行了,让我回去看一眼。”
顾念薇原本也不想回的,但她仔细想了想后,还是觉得得回去一趟。
在同一个地方待久了,她觉得蛮厌烦的,回去首都也好,正好去首都旅旅游。
七月份的首都,正是旅游旺季呢,二十一世纪的首都她去过,七十年代的首都她还没仔细看过呢。
“那你回去注意安全。”都是成年人了,又各自有各自的防身手段,江又桃没有多说什么:“你走了,满秋也回柳树沟了,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了啊。”
徐满秋的户口还是农村户口,七月份正是赚工分的季节,她还是要回去了。
“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去?”顾念薇提议。
江又桃敬谢不敏,这年头的火车坐着可太累了,她可不愿意再去挤:“不去不去,这夏天坐那么久的火车也太遭罪了,我还是就在这待着吧。你早点回来就行。”
顾念薇说:“我最多一个星期就回来了。”原来的顾念薇跟顾家也不熟,顾念薇这回回去,也不是真的要跟顾家打好关系,她就是想去玩了。
“路上一个来回都得花一周了,你这一来一回,咋也得半个月。”
顾念薇还真把这个给忘了。在她的观念里,出个门的概念还在坐高铁飞机那个阶段呢。
“我还真把这事儿给忘了,差不多吧。”
两人吹着夏日带着些温热的风,顾念薇的头发干了,夜也深了,大家各自回房休息。
拉了灯躺在炕上,徐满秋跟江又桃说话:“桃桃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