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川志玲停下来，面色冰冷回过头，看向站在身后的华春香， 语气冰冷如刀：“贱丫头，你再说一句！”
华春香目光平静，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弧度，“我就是再说一百遍，你也是个丧心病狂、禽兽不如的女表子，不管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受多少人追捧，你连最起码的善良都没有，他肯为你付出生命，但凡你有一点点良知，也该心存感激！
所以，你这种女表子，不管做出任何卖啯求容的事都不足为奇，你的基因里全都是卑劣……”
“你给住口！”
平川志玲冷喝一声，冲过来一把抓住华春香喉咙，直接‘铿’的一声，把她按在墙上。
“贱丫头，如果不是你，我已经把北海市武术界的最后一点傲骨碾碎，把华夏武术界剩余最后的一点气运消灭一大截，你这个身份背景都低微的贱人，凭什么要挡在我面前！
你敢说我是女表子？说……我是女神，我是你永远也无法超越的女神！”
平川志玲面目狰狞，咬牙切齿道。
华春香脖子被死死抓住，感觉就要窒息，憋的发紫的嘴唇微微动了动，讥讽笑道：“你就是个女表子，丧心病狂、基因卑劣、人人得而诛之的女表子！”
“你去死……”
平川志玲彻底被激怒，手上猛的发力就要将华春香脖子捏断，但这时墙角处突然传来声音。
“唉……”
躺在地上的鬼老头不知何时坐起来，后背贴着被鲜
血染红的旧墙，似乎在自言自语，“你都看到了吧，也都听到了吧，你爱她深入骨髓，可她根本就是在耍你……
怎么不说话了？我冒死让身上挨了这么多刀唤醒你，就是希望你能看个明白，刚才她怎么说的、怎么做的，你全都看到了，现在在这儿跟我装死呢？
从小我就跟你说，山外的女人是老虎，尤其是漂亮女人，可你偏偏不听，我养你长大，是希望你能活出一个精彩人生，对得起父母在天之灵，可你却……”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
鬼老头突然抬起头，左边脸变得狰狞、凌厉，眼眶中充满阴郁，右边脸慈祥平静，眼眶中充满心痛与不甘，明明是一个人，但身体里却仿佛住着两个人。
“我爱她，不论怎么样都爱她，即便她不爱我，只是在耍我，那我也心甘情愿！
我这辈子就是为她生的，我的命就是为她活的，只要她能好，只要她幸福，我……”
啪！
鬼老头用右手给了左脸一耳光，语气变得凌厉严肃，“放屁，你的命是爹妈给的，是我无数次从死人堆里把抱出来养大，算命的大师说你不吉，是来自地狱的索命人，会害死身边至亲之人，你知道为了死去多少人么？
我的师傅，我的妻子，我的师兄，我的孩子……这些都是我的亲人，也是你的亲人！
他们因你而死，你有什么资格说，你的命是为这个心计叵测、卖啯求荣的女
表子生的？
有什么资格！！！”
鬼老头右半边脸大声质问，左半边脸上的表情恍惚，不再那么坚定，沉默了数秒钟，然后左半边脸上表情愈发决然坚定，咬牙说：“你跟我说再多也没用，我既然认定她爱上她，那我的心里只有她，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东西！
哪怕她没有爱过我，从始至终都是戏耍，都是为了让我给她卖命，让我替她扛下所有罪过，我也愿意！
我喜欢她是我的事，与她无关，与这个世界无关，我心里只有她，只有她一个人！”
“你……”
右半边脸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陡然间眼眶里有愤怒的火苗在狂跳，但转瞬这怒火便熄灭下去，眼眶中开始充满失落与失望，本来已经满头花白头发，这一刻头发快速苍白，整个人如同瞬间老去。
“你说的对……”
右半边脸声音颓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