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原主的记忆里,季大郎跟季二郎才华横溢,原来在北苍县的书院里也是那儿的先生常夸的对象,先生的骄傲。
所以,自己两位哥哥的资质一定是没有什么问题,现下等她将柳老爷的病治好,哥哥们就可以去书院里读书了。
季大郎提出要背柳老爷,季二郎和季棠则一起帮忙立马将人抬起,都快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总算是将人稳稳地放在了大哥的背上。
一把背起柳老爷,季大郎费力地稳住了阵脚,再往自家内院赶去。季二郎和季棠也跟着他的脚步往里走。
内院里,许氏正好走来望见了他们三个,她仔细打量后,竟然发现了季大郎背上背了个人。
“盛远,你背的是谁啊?你们不是要出发去铺子里了吗?怎么还没走,还带回来一个老头?”许氏心中登时大吃一惊,愣住了身子。
“娘,这是咱们隔壁邻居柳府的柳老爷,方才他突然哮喘发作了,正好倒在咱们家门口,咱们先将人扶进去吧。”
季棠拉开还愣在原地的许氏,忙解释了几句,给哥哥们腾出了路来。
许氏一闪开,季大郎就背着人,着急忙慌得往里赶去,进到了内院,他又停住了脚步,不知道该将人背着去哪个屋子里。
“盛远,将柳老爷背去你屋里,东厢房和西厢房,娘还没来得及收拾,连床都没铺呢!”
季大郎听见了自家娘在后面的呼喊声,他立即转头往自个儿屋里奔去。
没办法,他再不快些跑,他的腰都得被压断了。
等他将柳老爷放平在床榻上,季大郎才大口大口的喘气,脸色憋的通红,像是累极了。见此,季二郎连忙拿了根板凳过来给他坐。
这柳老爷看着病重,可是这身子骨可不轻啊!
季大郎可是出了名的力气大,这次背柳老爷将他给累得脸红直冒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去背了几百斤的石头,才累成这副样子。
床榻边站着的季棠见人放置妥当了,连忙上前,给柳老爷诊了脉。
仔细观察后,她发现柳老爷的身体只是早年间受了寒气,体内的寒气积郁散不出来,才导致身子亏虚了些。
但是这些年一直拖着没将病根给治好,这才危及了性命。只要将他体内的积郁给散了,身体就会慢慢开始好转了。
他身体素质很高,应当是常年都在锻炼体魄,五十多岁了身体机能各方面依旧硬朗。
季棠从空间里取出银针盒,取出几根银针,分别扎入肺俞、膏肓、肾俞、定喘等穴位。
扎完后,她观察了柳老爷的身体变化情况过后,再继续拿了几根银针,扎入太渊,太溪以及三里穴位,不到片刻,总算是清空了柳老爷身体里积郁所致的大半寒气。
而此时季府门外,一群人浩浩荡荡往这边赶来。约莫十人左右,其中一名约莫三十多岁的男子,眉头紧皱,面上焦急不堪,其人正是柳老爷唯一的儿子柳子意。
他带着柳府的下人往季府赶来,但等他到了季家大门处,门虽敞开着,可是未见有人,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心中无比诧异。他还未曾见过,府门口就没有管家或是小厮的。
“有人吗……”
“季府有人在吗……”
柳子意在门外站着,心中焦急万分,但这不是自家的府邸,从小教导的礼仪修养,让他也不敢直接进去。
等了许久,终于见到了人往门口走过来。
许氏在院子里听闻有声音,猜测到来的身份,为了保险起见,她赶紧拉着自家相公一起往大门走去。
“敢问是何人来我季府?”季恒问到。
“在下柳子意,家住柳府,我家小厮方才来报,称家父在你们府上,这才贸然来打扰,还望,兄台莫要怪罪。”
柳子意一番行李周到,一言一行皆是透出一股良好的礼仪修养。
“柳郎君,请跟我来,令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