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须男人像是气极了,他今天也总算是遇到对手了,平常哪有人敢这么砍价的,都是将他们牙行的人捧着。
其实一百二十两也是能赚的,这条街上的铺子要委托他们牙行的人租出去,所以一百两只是牙行定的,并不是铺子的主人定的。
至于其他租铺子的人,被这些牙人坑的可不少,牙人说多少就是多少,这个朝代,上头下了规定,百姓之间都只能通过牙行这个中间人交易,私下交易是不被允许的。
就算只能租一百两也已经是牙行的牙人赚了,现下季棠也给了加了二十两,只能说少赚,并不是不赚。
但是这家铺子确实是没人敢来租,所以牙人不禁怀疑这家人的身份,难道是不畏惧县令?
之前溜须男人就一直听王老.六嘴里讲,他这个侄女家突然之间发了财,现在连县令公子也不畏惧,指不定是从哪儿来的贵人。
如果是这样,那这家人可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这个铺子,勉强还行,咱们去看看西街的如何。”
季棠说完,就自顾自地朝马车前走去。她就在马车原地等着,里面的人出来了,就可以把她抱上去。
他们出来的急,没有带木梯,但是这个高度对于成年人来说,也是能爬上来的。
其实她自己也能直接跳上去,但是她害怕自己突然飞起,吓到自家几个人。
等西街的两家铺子他们也看过后,发现西街周围卖百货,服装的偏多,云岭县的人都爱上东街逛,因为这条街上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比较多。
最后经他们考虑,还是定了东街的那家惹了事的铺子,一百二十两一个月的租金。
做生意的铺子就算是确定了下来,接下来就得装修下铺子,这家铺子原来是古玩店,里面的布局都得改造一番才能用。
看完西街的铺子,他们就直接坐着马车去了牙行,签了租赁契约。
等一切办妥了,已经快到了酉时了。
“爹,娘,等会儿咱们去找好修缮院子的师傅,然后你们就带着弟弟妹妹回宅子里休息。那间宅子有两间房是可以暂时睡人的,里面那个妇人天天打扫,在里面住一天不是问题。”
“我和两位哥哥去好找装修铺子的师傅,晚上去客栈拿上咱们家的东西,再去宅子里找你们会合。”
季棠见今天的天又要黑了,爹娘劳作了几天定是疲惫不堪,弟弟妹妹们也不适宜坐马车,刚开始坐马车都挺兴奋的,但是这样来来回回的跑了一天了,他们两个小家伙的身体也撑不住了。
“爹娘不累,怎么好意思,让你们三个娃娃操心整个家,哎。”许氏长长的叹了口气。
“爹娘累了几天了,该歇歇了,这个家也不是只靠爹娘来撑的,我们做孩子的也有责任,既然我们现在有这个能力,当仁不让。”
“弟弟妹妹还小,不好继续劳累奔波了,爹娘就听我一句劝,带着弟弟妹妹们回宅子去休息吧,店铺的事有我和哥哥们操持着,等明日你们休息好了,咱们一起努力。”
季棠说完一番话,许氏和季恒不好再反驳什么了,两个小家伙早已经昏昏欲睡,他们俩的面容上也满是疲惫,也就答应先回宅子去了。
之前问过了牙人,牙人指引他们修缮宅子的师傅在西街和东街都有。
于是,他们到了东街,找到了一家专门有修缮院子的工匠的店,等和里面的师傅谈妥了明日上门改造宅子,季大郎就赶着马车,将自家爹娘跟最小的弟弟妹妹们都送回了宅子。
铺子的事,季棠还得考虑下,再决定怎么改造,反正东街上就有能改造铺子的师傅,等她回去睡上一觉,想好了,明日再去找人来改造铺子就是了。
回客栈拿上自家的行李,在村民们一众无比羡慕的目光下,季大郎驾着马车扬长而去。
回到宅子,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路上,季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