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云衣的话,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闭口不言。
秦云衣心腹上前, 将秦云裳拖下去,大家看着拉下去的秦云裳, 知道秦云衣是在敲打他们。
秦云裳那句“嫡”是在提醒他, 鸣鸾宫不止一位少主。
甚至于,当年秦云裳的母亲才是正室, 不过就是死的早了些。而秦云衣母亲才扶正, 让秦云衣成了嫡长女。
而秦云衣的举动,则是在警告他们,就算秦云裳是少主, 但她也不过是神期,神渡劫云泥之隔, 他们的心思,她都白。
可这番敲打,对于在场三位渡劫一干神说,显没起到太大用。
鸣鸾宫走至今日,靠的是秦风烈这颗大树,大家为了在大树下遮风挡雨而, 帮忙可以, 卖命,那就要另考量。
如今秦风烈死了,留下一个秦云衣镇场子, 可秦云衣上,对的就是背靠谢长寂的花向晚,这两人能一剑斩了秦风烈, 对上他们,如果在座所人拼尽全力或许还一些胜算,可花向晚要的只是秦云衣,他们又为么要去拼个你死我活呢?
反正……当年的事,花向晚也未必知道。
就算知道,当年参与此事之人甚众,他们顶多也就算分一杯羹,花向晚也不可能把整个西境的人给杀光。法不责众,花向晚只要还想当魔主,还要为合欢宫着想,就不可能真去追究。
壁上观,将秦云衣当成一颗路石,试探花向晚态度,这再适合不过。
众人心中一番打算,秦云衣一一扫过,便白了他们心中意思。
这些人心怀鬼胎,若今日他们肯一起用心帮忙,秦风烈大约也不会死。
可恨的是,他们跑了,她留下也是送死,不得不跑。
最留秦风烈一人对花向晚谢长寂,命丧合欢宫。
她盯着众人,将账一笔一笔记下,上却试探着开口:“诸位,我父亲尸首如今还在合欢宫,诸位认为,当怎么办?”
“少主,”听到这话,陈顺微微皱眉,“花向晚已经步入渡劫,宫主又……我等以为,少主不妨服个软?”
“服软?”
秦云衣转头看向陈顺,上带笑:“陈左使认为,我当如何服软?”
“花向晚与少主的恩怨,无非是少主抢亲一事,”陈顺认真思索着,倒的确是帮着秦云衣的子,“少主不如修书一封表示歉意,再准备一些礼物,带着手中两块魔主血令亲自登门拜访,以表诚意,看花向晚么条件,我们再谈。”
“陈左使说得是,”赵南附着,“现下咱们鸣鸾宫弟子还在合欢宫,也是元气大伤,再争下去没意义,不如求。花向晚目的就是魔主之位,只要少主让,她应该不会多加为难。”
“若她为难呢?”
秦云衣目光落到赵南身上,赵南略一迟疑,随立刻表态,满脸认真道:“若花向晚太过分,那属下绝不会看着少主受辱,鸣鸾宫就他们拼了!”
“是,”三位长老中的王纯也劝着,“少主先去试试,若花向晚当真这么过分,我们也不是任人欺辱的!”
听着这些话,秦云衣眼中『露』分欣慰,她看着众人,叹了口气:“得诸位长辈这句话,云衣放心了,这就修书给花向晚道歉,看看能不能挽回两宫关系。”
说着,她朝着众人行了个礼,恭敬道:“各位叔伯,我父亲不在了,日还要靠诸位长辈帮着云衣撑起鸣鸾宫,云衣年纪尚小,若么不妥,还望各位叔伯指海涵。”
看见秦云衣一副真心托付的模,众人心中些心虚,相互寒暄一番,秦云衣见众人疲惫,叹了口气道:“各位叔伯,昨夜大家也都累了,不如先去休息吧。”
众人得话,纷纷告辞,秦云衣看着大家离去,叫住走去的陈顺:“陈右使留步!”
陈顺听到秦云衣,扭过头去,见秦云衣眼中带了挽留之意,看了一眼众人,便单独留了下。
赵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