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血神君,”他坐在床上,突兀声,“是不是从来不以本体示人?”
这话把花向晚问得一愣,缓了片刻,她才白他在说什么,点了点头:“是,他擅长西境各宗术法,你到,都是傀儡或者是符纸做分/身。”
“他本人在哪里?”
谢长寂目光落在她胸疤痕上,认真思索着。
花向晚察觉他目光,抬手将衣服拉上,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摇了摇头,如实:“不知,普通人也见不到。”
谢长寂不再问话,花向晚突然紧张起来:“你打算做什么?你不是打算杀了他吧?”
“杀不了。”
谢长寂冷静开:“他很强。”
花向晚舒了气,知谢长寂还算有数,心里就放心了。
随后就他从床起身,披了件单衫,走净室。
等他之后,花向晚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怎么知碧血神君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