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条出路。
可如今看秦云衣样子,她寒心起来,当年若她肯扶花向晚一把,只要把合欢宫事瞒下去,花向晚对温少清真心意,必不辜负他,可秦云衣……
温容痛苦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是转头看向高处一直不说话碧血神君,恭敬道:“魔主,现下情况已经明了,我儿最后传音足证明冥『惑』是最后伤害我儿之人,之后我儿掉入溺水,又不知为何巫蛊宗之人将尸骨带走,无论冥『惑』是不是杀我儿真凶,他宗主之位,下犯上意图谋害我清乐宫宫主,便当死谢罪,还望魔主为属下做主。”
“温宫主——说得也有些道,”帷幕后青年用折扇轻敲手心,目光转向九宗位置,“不如听听巫蛊宗是怎么说,为何温少主尸骨,到他们里?咦?”
说,青年疑『惑』起来:“巫蛊宗人呢?”
在场没有人说话,青年又问:“阴阳宗人呢?”
“阴阳宗金丹期上都冥『惑』杀了。”
一听青年问话,温容立刻回答:“他为了突破,将自宗门金丹期上弟子修为吸食殆尽,如今阴阳宗已经没了!”
这事在场有些人清楚,但九宗有些人还并不知道,听到这话,面『色』大骇,但也都不敢出声。唯有道宗宗主皱起眉头,直接道:“他为一宗宗主,怎可如此?”
“,他如今突破了?”
碧血神君听到此事,倒也不怒,反而饶有趣味,秦云衣闻言,恭敬道:“宫主,冥『惑』已熬过雷劫,步入渡劫之列。”
“渡劫啊……”碧血神君笑起来,颇为赞扬,“我西境有一个渡劫修士不容易啊,不错,当赏!”
“可阴阳宗……”
温容急急开口,碧血神君打断她:“这本就是冥『惑』自宗门,他为一宗宗主,处自宗门弟子,有什么问题?”
听这话,温容面『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出声。
碧血神君摇扇子,转头又问:“,阴阳宗没了,巫蛊宗呢?怎么也不见人来?”
“回禀魔主。”
站在门口负责照看大殿事务总管金阳恭敬行礼:“巫蛊宗没有回话,属下已经派人过去查看了,一儿就有结果。”
“唉,”碧血神君叹了口气,似是苦恼,“本座如今还没死呢,众人便不把本座当回事了。叫人来议事,小小一宗,都敢不来了。”
说,碧血神君转头,看向温容:“现下怎么办呢,巫蛊宗人也不见,具体也搞不清到底人到底是不是冥『惑』杀,要不……”碧血神君看向秦云衣,“若冥『惑』拿不出什么证据证明自无罪,便按西境规矩处。两位都是渡劫期修士,生死台上一见,赢了,就是对,输了,就是错。如何?”
“好。”
“不妥。”
温容和秦云衣同时出声。
冥『惑』刚刚步入渡劫,同温容相比,乎是毫无胜算。温容好不容易得了这个机,听秦云衣又反对,她皱起眉头,越发不满:“秦少主你什么意思?”
“魔主,其属下有一个辨别真相法子。”
秦云衣开口,花向晚和谢长寂抬起头来,碧血神君有些好奇:“哦?”
“属下有一法宝,名曰‘真言’,可辨别人说话真伪。”
听到这话,花向晚心提起来,她倒是可说真话,毕竟她真什么都没干。可谢长寂……
她面上不显,心中慌『乱』,随后就看秦云衣回过头来,扫向她和谢长寂:“不如将当时神女山上在场之人话都验一遍,便可验出真假。”
“竟有此等法宝?”
碧血神君笑起来:“……”
“倒不如,直接让冥『惑』过来,”花向晚打断碧血神君话,看秦云衣道,“我也有一法宝,可直接将他人识海中过往展现在众人面前,且不伤受查探分毫。这样一来,冥『惑』有罪无罪,具体做了什么,便十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