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着他那越来越远的背影,心口复杂而又起伏着,无可奈何。
周棠回到客房时,便见柳悦已经在和她男朋友煲电话粥了。
两个人在一起了也这么久了,没想到感情还这么好,稍稍分别一下,都能自在而又温馨的聊这么久,而且周棠也见过柳悦的男友,那是个稳重而又成熟的男人,他也应该不像是个喜欢花精力花时间的和一个女子聊这么久的人,除非,他对这个女孩极其的看重与在意,所以就能够无限包容这种小女儿热恋心态的电话粥,甚至各种配合。
周棠躺在床上,耳里听着柳悦柔和的笑,内心止不住的有些羡慕。
柳悦真的遇到能够宠她包容她的真爱了。
而她呢?一地的鸡毛,满身泥泞与枷锁,衰败不堪。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打算睡觉,不料手机里有消息传来。
她拿起一看,是徐清然的微信消息。
徐医生在行医:明早七点,不见不散。
周棠将这几个字读了好几遍,才回了一个‘好’。
待将徐清然的微信框关掉后,她转而点开了陈宴的微信,想了一下,写道:陈宴,今天好吗?我已经在清然小筑休息了,和柳悦一间房。你这会儿回家了吗?注意身体早点休息呀。
周棠写完后就发了出去。
随即思绪微微起伏,目光也沉了半许,最后再给陈宴发了句:陈宴,我想你了。
所有消息发出去后,周棠便躺在床上等待。
却是两个小时过去,柳悦都将电话粥煲完并睡着了,陈宴也没任何回复。
周棠心底的复杂之感越发的蔓延开来,重新打开手机,开始给陈宴打电话。
奈何这次,电话通畅,但却无人接听,最后便被系统自动挂断。
周棠不死心,继续拨打。
这一次,那边有反应了,只是不是接起周棠的电话,而是直接掐断了。
周棠眼角挑了挑,唇上冷冽的弧度越发明显。
待沉默一会儿,她有些挫败而又有些讥诮的朝陈宴发微信:陈宴,你是真打算要踢开我,不理我了吗?
仅片刻,陈宴的消息回了过来:给我安分点。
周棠双眼稍稍一眯,冷笑了一下,继续发:怎么安分?是一天两天的完全不联系你就算安分?陈宴,你如果还是个男人的话,就直接为了刘希暖踢掉我,要不然,我不可能夹在你和刘希暖中间,也绝不可能安分,绝不可能顺服!
陈宴回复:那你不顺服也得给我顺服。周棠,给我老实点,别惹我。
周棠回:那你放了我。
陈宴:做梦,在我没打算主动放过你之前,你就是死也得呆在我这里。
周棠一把关掉手机,满心冷冽,两手紧握成拳,任由指甲扎入掌心的皮肤,任由疼痛在肆意划过她发麻的神经。
陈宴现在像是下定决心般要冷待她,但却不打算放开她。
这意味着什么,她现在,真变成了无人问津却又逃脱不了的金丝雀了?
周棠恨不得失控的拿把刀将陈宴这种冷血无情的人捅了。
心情也跟着差到极点,辗转反侧的,周棠这晚再度失了眠。
第二天一早,她和柳悦打了声招呼,说要出去逛逛,柳悦迷糊的点头应了,待周棠走后,她继续睡懒觉。
周棠昨晚本也没打算真的对徐清然屈服,奈何陈宴在微信上的骚操作太她太挫败了,心情沉重到难以附加,最近所有日子的讨好与算计乃至将自己的清白都全数奉上,似乎都打了水漂。
这种无力而又愤懑的感觉,已让她快要压制不住心底的所有躁动。
她也已经想不到任何办法来对付陈宴了,讨好与温柔没用,破罐子破摔没用,找人帮忙更是害人害己,走投无路之下,她在想是不是真得如徐清然说的那样,要去求求佛祖,让佛祖来渡她。
周棠只觉得自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