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致良思索片刻,摇摇头,道:“好像记得有这么个人,就是对不上号了。”
“以前坐我前面,现在横着长,我都没有认出来。”李桂龙比划了一下,道:“这些年也没有什么往来,他从姚思璐那里听说我结婚的消息。”
“你竟然还请了姚思璐啊,姚思璐……”
“别乱讲。”李桂龙左顾右盼,道:“住在一个小区,抬头不见低头见。”
蔡致良也没有叨扰太久,走过去同李桂龙父母打了声招呼,便同赵宝秀告辞离去。
“聊得怎么样?”在回去的车上,蔡致良问了一句。
“大喜的日子,就没有说上话,倒是跟你那个姚同学的妈妈聊了许久,还想给你说亲呢。”赵宝秀笑道:“当然了,打问你亲事的也不再少数。”
“姚思璐啊?”这是蔡致良今天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
“对,对,你们班最靓的女孩子……”赵宝秀眨眨眼,似笑非笑。
“那是阿龙干的事情,跟我可一点关系都没有。”蔡致良摆摆手,撇清关系,道:“再说了,我们最靓的也不是她啊。”
“思璐是长得矮了些,但是她的眼睛,俏气的很。”赵宝秀道:“本还想着约个时间喝下午茶的,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到家的时候,蔡勋与贺宝珍都在,他们打算明天陪着蔡明潮一起去。
“爷爷,这次去纽约,还是要待很长一段时间的,等我们在纽约那边安顿下来,您再过去也不迟。”蔡致良自然是要劝一劝的,毕竟都是七十多岁的人了,不应该如此折腾。
“而且那边还是寒冬,气温处于零下,有时零下十几度,冷得很。”
香港就没有零下的温度,现在早已经20度,同凯斯勒康复中心完全是两个世界。
蔡勋很坚持,道:“我跟你奶奶在家也是闲着,正好过去照看一下,你妈妈也能轻松一些。”
“是啊,阿良,你一天忙的脚不沾地的,哪里有时间在跟前陪着,还是我跟你爷爷过去比较合适,也放心一些。”贺宝珍接口道:“外面的那些护士,哪儿有自家人陪着放心。”
这一下子堵住了蔡致良的言语,毕竟此次去美国,张宇欣又已经调研了两个多月,所选择的康复医院,自然有更专业的高护,哪里需要蔡勋和贺宝珍费心。
“今年刚开张,我也没什么事,本就打算歇息一阵子的。”蔡致良道:“去年是比较忙,正遇上日本股市风云变幻。我在东京还遇到庞松,当时劝了几句,也不知道后来他听进去没有。”
“有些损失,大体上还好,你四叔爷还说要感谢你的。”蔡勋回忆道:“还是年前的时候,一天见不到你的面,都忘了给你讲了,问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还真有事需要四叔爷帮忙,等五六月份吧,我可能要去马来一趟。”蔡致良道:“您也知道,马来对华人资本很不友好,诸多限制。”
“我听你四叔爷提起过,近些年虽然有所调整,却并不能改变华资的困境,要不然也不会来港,到大陆去投资的。”蔡勋也了解一些,问道:“你去年搞风搞雨,又盯上马来了?”
“还早。”蔡致良笑道:“明秀报社正在向南洋拓展,去年收购了星岛集团在南洋的星洲日报,东来贸易行、亨达工程在那边也有业务,还有恒隆银行,也计划在马来开设分行,不会让四叔爷为难的,就是协调一下官方,还有其他财团。”
“那应该没问题,你四叔爷数十年的经营,人脉关系还是有的。”这也是合则两利的事情,蔡勋自然支持,只是疑问道:“星岛集团都开始出售报行了吗?”
蔡致良道:“前几年,星洲日报因为报道茅草行动而被停刊,现如今虽然在巫统的严格监督下复刊,三成的职员被禁言,否则就是牢狱之灾,以至于销量大不如从前,现在马来所有的媒体都收到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