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色身影离开后,班公室里又继续恢复了安静,四周干净如旧,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只有助手紧绷的身体和湿透的衣服能证明刚才的一切。
“小吴啊,你刚才受精了,会去休息几天吧。”东方云低头边办公边说。
“不用,我只是出了点汉而已,换件衣服就行了。”她紧张的不行,以为自己做的不好要被裁员了。
东方云停了一会儿说“那也行,去换衣服去吧,回来坐下就行,不用站着了。”她说话很柔很慈祥,仿佛和自己的孙女对话。
小吴听到了她的语气才松了一口气,快步走出办公室,离开前还不忘关门。
关门后,东方云叹了一口气,感慨到“真是多事之秋啊,不过他也回来了,兴许能给这个国家带来新的希望和改变。”她抬头看向东方,太阳还在升起,但已经不再是初升的太阳,它正在升起向着最高处进发。看了一会儿她收回了目光,继续埋头工作。
于此同时,吴明坐着出租车来到了一个深深胡同里,吴明下车,结了出租车的费用,看向了这个幽深古老的胡同,胡同里没有一个门除了最后的里面有一扇门紧闭着,和过去一样没有改变,只是路上长满了青苔,两边的围墙也历经风霜,墙头变得参差不齐。
吴明踏入了胡同,抚摸着旁边的墙,他闭上了眼睛,扶墙直行,手指随着墙壁的棱波动,仿佛一位老人再次来到老地方时的回忆和重温。
来到门口,整个大门是又两块钢板组成,钢板很大很厚,只是上面布满了铁锈,上面的红漆也脱落的差不多了,只能依稀看清红背景下五彩的门神。门口有一根绳,向上链接这一个铜钟,这是门铃,客人要访问就得先敲钟。
吴明看了一会儿铁门,摸了摸门把手,回过神来才敲起了钟。
铛铛铛,钟声响起,里面传来了一个老头的叫喊声“行了,知道了,别敲了,老年人退休也不容易,不要打扰了,我什么也不加入,中立中立,诶,来了来了。”说完一个穿红袍带老花镜的老头打开了一点门缝,抬头向吴明望去。
不看不开门,一看惊了他一跳,只见他眼角渗出泪水,连忙打开门,说“原来是老朋友的后代啊,快请进,快请进。”
等吴明进门,他立马把门关上在把门锁上,似乎怕谁进来似的。
“你终于回来了。”他对这吴明说。
“是,我回来了。”吴明走上前来和他抱了抱。
抱完分开,吴明看着这满院的菜,还有两边院落的藤架,还有已经长成大树的梧桐树,不自觉的说“院子和过去一样啊。”又回头看邓新成说“老邓,你却变了。”
“是啊,我变老了,比不上回来的你啊。”邓新成看向那张比过去还年轻的脸感慨到。
“我不是说你的样子,而是说你没过去那样厥,那样不认怂,那样认真较真。”
“这么说来你也变了,过去可是疯的很。我是面对很多事不得不低头,你是怎么了。”他看着气质和过去一点都不样的吴明,感到了他有这和过去完全不同的意志,这是一个人目标变化才会出现的变化,感到他更隐忍了,更危险了。
“我只是换了能力被影响到了,你是真的和过去不一样了,说吧,你们是咋回事,还有你的学生接触到了超凡你怎么也不管管。”
邓新成拉着吴明的衣袖说“先进屋,我们进屋说。”
吴明看着他没有几丝头发的头和他土里土气的衣服,突然明白他为何这般小心,知道了一向激进的他退隐的原因。
“刑少林他出事了?”吴明意识到他们的变化其实是在等他,为什么等他,他们没有了主心骨,刑少林出事了。
起风了,风将树叶吹的沙沙响的不停,他们的心里也和树上的蝉一样,嗡嗡嗡的响个不停。
“不知道,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再也没有在公开场合看见过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