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将脖子往后缩:“是啊,冰滢啊,你这次是做的不好!姐妹要同心啊!你怎么能打着姐姐的幌子!”
宁家老爷和宁家太太你一言我一语,话里话外,也没有真想替她好好整治宁冰滢。那只好顺他们老人的意,给宁冰滢个台阶下。宁冰姝挂起僵硬的微笑走近,挎起宁家太太的胳膊,道:“母亲,父亲。妹妹应该不是故意的,这次闯了祸,下次必然是不会犯了!”
宁家太太也挂起笑容,却笑得不自然。
宁付常则依旧面如土色:“宁冰滢,把手伸出来!”
宁冰滢不推脱,眼神沉着冷静,果断伸了出来。
那是一只没有老茧的手,细腻光滑、又娇小。只有常年不做农活的人,才能养出这种的水嫩感。
宁冰姝默默将握着扇团的手放下,在这熙攘声中破天荒般竟觉得自己融入不进去。
板子一下又一下落在手心上。火辣辣的痛意似要撕扯人的神经。
宁付常边打边说道:“听说北辰王殿下受了伤,就是因为你闹得这出好戏!”
宁冰滢由于连着挨了二十个板子,忍受不了疼痛而小脸皱在一起,全身瑟瑟发抖。只得妥协道:“我错了,父亲!我对不起阿姐,再也不会了。”
要不是顾及人设,害怕应云衍报复,她早就跑了!哪要在这收拾白莲花的烂摊子!
许是眼神流露出的愤愤不平被宁付常抓了个正着,让宁付常打起来丝毫不觉得疼惜。
“让你不甘心!我今天,不打得你心服口服我就不姓宁!”宁付常紧紧按住宁冰滢想缩回的手,又打了十板!
宁冰滢咬紧牙关,死活不发出半句痛呼声。
宁家太太看到自己带大女儿的手,隐隐都要渗了血,实在忍不住了,叫停道:“行了行了!什么仇什么怨啊!你教训得这么狠,她还怎么写字?怎么练琴?”
写字练琴?
宁冰滢困惑地看了眼宁家太太,掌心骤然间开始了炸裂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