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妻。男儿热血洒疆场,休让中原插胡旗。
闫倾迟还是来迟了。。。
战场上金鼓齐鸣,杀声震天,硝云弹雨,刀折矢尽,风尘之变,不战而溃。
闫倾迟看到了二公子的尸体,一剑穿心。
闫倾迟二话不说,猛的冲进了战场。
抱着二公子的尸体,痛哭流涕。
"次兄,次兄!"
闫倾迟把二公子扶了起来。
雾斩城城主突然出现在闫倾迟的面前。
他为闫倾迟挡了剑。
“啊~”
“闫倾迟!我让你回来了吗?”
城主又给闫倾迟杀出一条路。
“放手!”
“快滚!滚!”
城主愤怒地吼着。
“你要给我活下去!”
他把闫倾迟推了出去。
“啊~”
“带着这个给我活下去!”
城主又给闫倾迟挡了一剑。
“父亲!”
闫倾迟不舍地喊着。
城主的衣裳上沾满了鲜血,倒在了地上,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天昏地暗,血流成河。
“父亲!”
“五公子,我们得快些离开!”
姜公公一把拉住了闫倾迟的手。
“放手!”
闫倾迟想挣开姜公公的手,可一个8岁孩童怎么可能斗得过一个成人。
⼭崩地裂,草⽊含悲。
姜公公把闫倾迟抱起,坐着马车离开了雾斩城。
丑时。
他们逃到了晚凝城。
“姜公公,你莫不是要造反?”
闫倾迟义愤填膺,愤愤不平。
姜公公吓的跪倒在地,
“不敢,我只是奉城主之命,护你离开。”
“唉,罢了,你起来吧。”
“我一个人静静。”
闫倾迟独自一人坐在了门口。
伤心的时候,泪会止不注的往下流,却也怎么止不注,仿佛伤心的元素一直存在身体的某一个部分。
他撅起嘴,眼里泪花不停的打着转。
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声音不大,却很有穿透力,听着让人心疼。哭的畅快淋漓,好像突然解放了一样。
全城人惨死,自己什么也没有做,还拖了父亲的后腿。
他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却极力忍住了。
手握城主印,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
独自喃喃道,“父亲,都是我拖累了你,是我无能。”
他胳膊垫着额头,趴着桌子上,肩膀不停的抖动,发出轻轻的抽泣声。
这是一个八岁孩童该承受的吗?
渐渐的,闫倾迟重新站了起来。
他不再哭泣了,擦干了泪水,找来了姜公公。
“我几年后想去七绝山拜师学艺。”
“啊?莫非你想……”
“嗯。”
闫倾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闷热的湿气,好似下雾一般。
晚上没有月,星是极稠密的。
天上缀满了闪闪发光的星星,像细碎的流沙铺成的银河斜躺在青色的天宇上。大地已经沉睡了。
少年低着头,凌乱的头发自然下垂,半遮着墨色的眼,高挺的鼻梁,手臂上的那道明显的疤痕,终日泛着红。
闫倾迟和姜公公靠打鱼为生,转眼就过了4年。
“以后,你别再跟着我了。”
“你也应该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人生。”
“可是……”
姜公公还有些不舍。
“告辞!”
闫倾迟来到了七绝山。
如今的他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
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幽暗深邃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