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到现在,还是他妈第一次被人给从一个地方给赶出来。
赶、出、来!
罗·还从来没有受过这份委屈·俏,踩着高跟鞋上车,一边往车边走,一边从包里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司机看到她从画廊出来,连忙为她开车门,同时问了一句:“小姐,玩的还开心吗?”
孰料这话一下子踩了罗俏的怒点,她被气得冷笑出声:“玩的开心吗?我玩的开心死了!”
司机:“…………”
他不敢再出声,忙给罗俏打开了车门。
罗俏弯腰坐进去的时候,她的声音也传了出来:“三天之内给我把这个画廊拆了!拆不掉我把你拆了!”
司机:“…………”到底是谁惹他们大小姐了,不要命了吗?
明明两年过去她都稳重多了,谁又惹得她想撕了?
罗俏打完电话,又给林敞拨了个号码。
“俏俏姐。”那边传来一道低沉好听的男声,过去两年,那个天才少年画家也已经成长。
罗俏:“那个你夸过的画家……”
“俏俏姐说的是那个代号叫l的神秘画家?”
“对!就那个垃圾东西……”顿了顿,罗俏听见他这意思,眯起眼睛,问道:“怎么,你好像很欣赏她?”
此刻远在国外大学准备授课的林敞背后突然冒起一股寒意,他反应极快,忙摇头道:“不欣赏,从来没有过,我说过那么蠢的话吗?不可能,我是那个什么l的黑粉,以后跟她在绘画这个领域势不两立,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一段很长的话被林敞一口气说完,都不带停顿的。
罗俏:“……乖!”
挂断电话,罗俏还是没解气,她想着刚刚林之瑶的样子。
在她面前装逼。
很好,很好。
她跟她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
明斯然这次出差要半月的时间,罗俏守着空荡荡的别墅里也没意思,就带着他们的猫狗和小机器人一起搬回了父母家。
这天下班,罗俏正在听电话里的人向她汇报林之瑶画廊的情况,一抬眼,就看到罗泽澜从楼上下来。
男人单手抄在长裤口袋里,身形挺拔修长,怎么看怎么养眼。
走过来,淡淡睨了她一眼,罗泽澜在她脑袋上轻敲了一下:“去打台球么?”
罗俏:“不去,没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