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工蚁以前的我过路时候,遵从秩序。从没闯过信号灯。现在鲜衣新权的我,它们滑竿抬我过路经过信号灯,一马平川。」蚂蚁日记。
医院门诊处
“你先把救护车钱交了,80块钱。”幼儿园郭老师规规矩矩窗口掏钱,“护士,我们幼儿园这个同事一起的,她是支教老师,你们能不能先抢救送急症室。”“你有证明吗,挂号去!”窗口开票道。
五分钟左右,“护士手续我开好了。”窗口忙碌,严赫老师躺在担架上,等了多久?郭老师后来也不知道去哪了(“我去了下厕所。”),严赫老师自己推着自己担架去往急症室,一动不动。“啊”严赫老师风吹飘飞,散了。
五毒月,半小时左右没人理会,我就在门口,后来下雨了。花儿朵朵幼儿园大班(1)上课王国纬安安静静看着黑板,学习画画。
抢救室
“这都过去人死了送我们这儿干嘛,拉太平间。”
“她们送来人呢,不管了?”太平间一房开票证明牢骚满腹,日常工作。
“太贵了……”蹲着守点贩子讨价还价。
到底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是生活。
祖籍村上
一身中性淡装严好老师在家乡路口大街走走看看,“这不是严家二女儿……你怎地回来了。”村牌楼门口上年岁老人抽烟嘿嘿笑牙,黑衣服严好老师点头笑,“你老身体还好吧。”“有十二年了吧?”石鼓听匣子广播记性老人三五个凑热闹说话,“十一年半多点。”“喔对对那年下雨清明你走……去哪啦!”“我在外地教书匠哈哈叔叔阿姨们你们还好吗,家里孩子学习怎么样?”严好合十鞠躬聊天,老人们长短感慨道,“他们都结婚了,孩子们挺好,最近倒腾古董,严老师你这回来还走吗?”“严家二闺女你姐以前受苦遭罪(大风暴)晌听说了吗?”“都是好好的一家人,咋,没事没事就好,二闺女胡萝卜章武斗我们家小孩可没参与。”“都过去多年了你说这干嘛!”棋盘桌跟前,严好坐着,老人们念叨,骑摩托人群打旋年轻人说东道西,议论。
“哎严……老师你回来了,我在厂子上班,义安洗煤厂嘿嘿,进家坐坐,我刚下班,走走走!”
“个头长高了。”严好看从前学生微笑。
“不认识谁家的?”
“西头老严严正清家佑也镇教书严赫,这是她妹妹回来了。”
“不接触。”
村西头花草满院严家老宅,浅浅窄路,严好神伤拔草。
阿姐住哪呢?
村委会
“你姐不在村里住,我们也不清楚,一般一个礼拜回来一次,村里义务工她现在还欠着……”村里新选秘书说话,老村长咳嗽,严好坐在沙发上,“不好意思多少钱我补上。”
“你们家宅基地使用权……”秘书刚正不阿,村书记推门进来,“秘书按制度来,严女士你好,坐坐坐,其实你姐人蛮不错的,村里她性格比较……”严赫村里风品:“××××老脑筋,做事另类。”
咱们村有什么变化,她一般不参与,不发表意见,不积极,可以说老死互不往来。对了你姐在(家)时候,锁门。
从东北(监狱)回来统一高考,心气太高,没考上,后来教育改革关于历史问题,签字,她呢,“就那样吧,我习惯了。”复习那段时间,你家老宅私塾兴旺了一阵,免费给孩子们教学,我们村委会镇上高兴,去走访,她不理会,闭门谢客,省府被人顶替,当然我们也做了功课,去反映,算是折中,“我不需要道歉。”平时她逢集庙会卖字写写画画,晋中师范她自己拾掇的,很少回村,去佑也镇古藏村教书支教,太拧。
严好沉默。
“爸爸妈妈去世了,姐我们跟二叔走吧。”
“去哪还不是一样,到了宝岛好好学习,别惹事,乖。”
“赫赫你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