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必定登门拜谢姑娘。”
柳府医说的认真,温酒却是听得随意,本也没想着要他要多大的人情,便只是浅笑着送了柳府医出门。
回来了之后便是忍不住又蹲在小狐狸的旁边,撑着头去瞧它。
小狐狸其实长得并不漂亮,虽然它一身雪白,但身上的毛发沾了好多泥土,脏兮兮的。味道也说不上是好闻。
眼睛上还有两坨尚且没有被擦干净的眼屎。瘦的很厉害,并不像现代视频里头那些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狐狸模样。
温酒其实也说不太清楚,为什么就一定想要这只小狐狸。
许是,它骤然到了陌生的环境,恐惧身边所有人的那一种孤独和无助……拨动了温酒心里的那一根弦。
莫名的,温酒就想做拉它的那根救命稻草。
四爷回来的时候,远远的就见那个小丫头乖乖的坐在椅子上。撑着头盯着笼子里的狐狸瞧。
早些时候,大勺怕温酒累着,便寻了一个小杌子让她坐着。这么一坐就坐了将近一个时辰了。
四爷这并没有收敛自己的声音,然而走到了跟前,温酒依旧没有发现他。
四爷顺着温酒的视线瞧过去。里头的小狐狸一动不动,又脏又臭还不好看,也不知道他在看个什么。
“就那么喜欢?”
四爷忽然出声吓了温酒一跳,她猛地回过头来,见是四爷,便又拍了拍心口:“爷做什么吓我?”
四爷被她这一波控诉说的有些懵。明明她瞧的太认真,都不知道出来迎主子。如今反倒倒打一耙,埋怨自己吓着她了。
当下也忍不住眯着眼睛去看大勺,这奴才也是实在是忒不中用,自己进院门,她是瞧见了的,怎么都不知道告诉酒儿一声?还把不把自个当主子了?
大勺这会儿却压根没发现四爷对她有情绪,当然,在她的世界观里,也不知道四爷过来是要迎接的。因为她家姑娘也就今儿个迎了这么一回。
当下只将主子们晚上要饮的水当下,转身便出了屋子,还顺道将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四爷:“……”
有其主必有其仆,一个个胆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