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坐定,菜就上来了,长河招呼大家吃。
长河还点了一瓶白酒,女人喝的是饮料。
萧山偶尔喝一点的,长河给他倒了一杯,郑凯旋阻止了,“我就不喝了。”
看出来郑凯旋的不热情,还很抗拒,长河自然不会热脸贴冷屁股,他只和萧山聊天,给他倒酒。
说句大实话,这满桌子的人,他只和老丈人、媳妇亲近,至于其他的人,都是陌生人,和他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另一边,郑黎明妙语连珠,逗的邱淑华呵呵笑,顾慢要内敛一些,但看的出来也是高兴的。
唯独郑凯旋,两边都融入不进去,像个局外人。
邱淑华还是顾及儿子的感受,偶尔和他说上几句话,试图让他融入到氛围中去,可惜人家根本不领情,一个劲往后躲。
一顿饭多少吃的有些尴尬。
萧山不胜酒力,居然喝醉了,拉着长河的手,一个劲地叮嘱长河,一定要对顾慢好,要是有一天不好了,别怪他翻脸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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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慢替萧山挽尊,“郑叔叔又喝多了,他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
郑凯旋幽幽地说道:“酒后吐真言,他心里最在意的是谁现在看出来了吧?”
在郑之奇的眼里,顾慢可有可无;在萧山的眼里,顾慢独一无二,不可替代,郑家兄妹还要往后站,这是人之常情。
但郑凯旋不这样认为,他并不知道萧山的存在,自己的父亲心心念念牵挂别的女人,不是老不正经是什么?更可气的是,妈妈和妹妹居然虚以委蛇。
“妈,黎明,我们走吧,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来了,他是别人的爸爸,我只有妈妈和妹妹。”
郑凯旋说完,径直推门走了出去,他压抑极了,怎么也想不通,郑之奇怎么会说变就变了,一点余地也没有。
邱淑华十分抱歉地拍了拍顾慢的手,“对不起啊,顾慢,这可能是个死结,我真的无能为力。”
顾慢和萧山的父女关系无法公布于众,他们注定要被人误解,这确实是个死结。
“邱阿姨,我要是惧人言,寸步难行。”
郑家这次来,看了个寂寞,还弄的不欢而散。
清醒过来的萧山已经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惹怒了顾凯旋他也不知道,估计知道了也不会在乎。
六月底还发生了一件事,关诤言那个“私生女”的身份已经真相大白,支持关诤言的四叔是女孩生物学父亲。
狗血吗?傻孩子确实是关家人,是关诤言的堂妹,他那个大他十岁的笑面虎叔叔摆了他一道,要不是国外有DNA技术,关诤言头上的绿帽子还要多戴几年。
关诤言把检测报告送到了关老爷子手上,怎么做就是他的事了。关老爷子是个什么人物,那是睚眦必报的人物,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结果自然没让关诤言失望,关家来了一次大换血,四房被逐出关家门楣,关家所有的产业都与四房无关。
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风声,五十多岁的关四叔和某个寡妇生了一个傻女儿,还试图扣在侄子头上的事,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关家是个大家族,关四叔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做出了这等丑事,真是里子面子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