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了没有人知道。
直到现在长民还咋摸不出味来,那真是傻的没边了。他像发了疯一样逢人便问,很遗憾,没有人知道。
长民如一摊肉泥一样,躺在床上三天没出门,子妍让爷爷带着,脏的像个小花猫一样。俗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薛名家没法子了才让支书给大房打了一个电话。
薛俊义听薛树槐说完,直接说道:“该,他眼里除了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还能有啥?这么个傻逼玩意,人家不玩他玩谁?”
人家的家务事,薛树槐不好说什么,禀着以人为本的原则,劝道:“叔,长民怎么说也是个晚辈,都三天没出屋了,这样子下去不行,就算是他活该,还有一个小闺女,没人管没人问,太可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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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归气,薛俊义怎么能无动于衷,尤其子妍这帮孩子,那可是老薛家的希望,哪个老爷子也疼。
叫上长河和于红雪,薛俊义亲自带着人回来了。
长民那个半死不活的,关着门在家睡大觉,真正要多怂有多怂,更气人的是,咋叫门也不开,你寻死觅活给谁看啊。
“长河,踹门!”
老爷子的话音刚落,长河已经咣咣两脚把门踹开了,长民还像头死猪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上还有空酒瓶。
“起来。”
长河一把把长民拎起来,后者傻愣愣地看着他们,好半天才说出来几个字:“爷爷,大哥……”
“没出息的东西,你心里除了那个女人,谁都没有了是吧?连你闺女都不要了是吧?”提起这个二孙子,薛俊义就气不打一处来,但凡能听他们的劝,但凡多几个心眼,何至于被个女人不太高明的手段骗的团团转。
“爷爷,您说我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冯英怎么能这么对我?是不是她有什么难处啊?”
薛俊义气的花白的胡子乱颤,“长河,这个混帐玩意还不清醒,揍醒他!”
长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人已经被拖到院子里了,长河一句话不说,一脚接一脚地踹,踹翻了,爬起来再踹,再倒,再踹,最后长民只有抱头求饶的份。
“清醒了吗?”老爷子面沉似水。
“爷爷,别揍了,我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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