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爷,我跟您说实话吧,长民兄弟太实在,有时候让人骗了都不知道,您要是再不管他可就完了,这两年攒的那点家底全便宜了旁人,以后苦的是孩子。”
薛俊义不想管的,让长民自生自灭去,但又如邻居所说,啥啥都没有了苦的可是小子妍。
“大爷爷,长民现在谈的这个,外面的风评可不怎么好,听说别人介绍的不止长民一个,往往个把月二十几天就黄了,还都是男方提的不同意,过的礼啥的都没退。”
晚上,薛俊义和长河把情况说了,他们不能听之任之,得把长民那一头糨糊给清除了。
长河是心不甘情不愿,“我要不是看着孩子的脸,他就是被人分了吃了我都不管。”
蔫巴人犯驴脾气,不可救药。
……
长民这几天人逢喜事精神爽,爷爷和大房都不管他,他彻底放飞自我了。日子定在初八下聘礼,二十八结婚,到时,他就能抱得美人归了。
冯妲己说新房不用怎么装修,省下钱过日子不比啥都好?准媳妇儿处处为自己考虑,长民怎么能不高兴?高兴之下做了一个愉快的决定,把用于装修的一百二十块钱交给了冯妲己,反正经济大权他迟早要上交的,早交晚交一个样。
薛纣王和冯妲己正在你侬我侬,摸摸小手、擦擦汗,一个盼着好日子快点到来,花容月貌就成了他的了;另一个……里面有几分真只有她自己知道。
忽然大门响了,从外面呼啦啦进来五六个大男人,冯妲己从窗口上看了一眼,不禁大吃一惊,因为这些都是她的“前对象”,多多少少都有金钱上的帐目。
长民走了出去,问道:“你们是谁,有何贵干?”
其中一个男人走上前来,说:“我们找冯英,让她出来说话。”
长民知道来者不善,他打算来个“英雄救美”,“冯英不在,我是她对象,有事找我,我一力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