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剩下的这三十几斤肉,除了同样检测出毒鼠强成份,放置了一个小时,蒸发了二斤多水分。
毒猪肉+注水肉实锤。
马兰花一把鼻涕一把泪叫屈:“同志啊,你们是没看到啊,养猪户跪进我面前求我,我是看着他可怜才答应帮忙的。当时他说是被铁夹子夹了,可没说是吃了什么毒死的。
我要是知道这是毒猪肉,不要钱我也不卖啊,这不是丧良心吗?我虽然就是个大字不识几个的老妇女,还是有很高的思想觉悟的。”
看着马兰花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有一位调查人员没忍住:“往肉里注水是你干的吧?这觉悟确实高。”
马兰花:就不能配合着我点,净戳人家的肺管子。
薛名家没有马兰花这么滑头,一进公安局的大门腿就软了,审问异常顺利。养猪户是怎么说,马兰花是怎么回答的,百分百还原。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薛名家就是这么做的,供述一切都是马兰花的主意,他什么都不知道。
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是最后一个被抓到的,和马兰花在公安局里扯皮。
薛名家把一切往马兰花身上推,马兰花找到了替罪羊,她把所有的责任都往卖猪人身上推。
卖猪人不干了,猪是他卖的不假,当时确实不知道怎么死的,和马兰花谈交易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农村人养头猪不容易,寻思着死猪多少卖点钱弥补一下损失。猪卖了二毛多一斤,白兰花卖九毛一斤,这中间赚多少谁都会算。
……
消息传到薛长河耳朵里,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还没行动呢,马兰花就自己作进去了。
薛长民慌慌张张地来找爷爷讨主意。
薛俊义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骂道:“你这个没长脑子的,现在还有什么主意出?老老实实等处理结果就行了。要蹲监让他俩去蹲,要赔钱让他俩赔,实在不行就卖几间屋。你呢,和孙媳妇好好过你们的日子,啥事也别管,你也管不了。”
当天下午,受害人家属数十人冲进马兰花的家,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不值钱拿不走的都砸了。
有好事之人趴墙头一看,乖乖,连门窗都卸了,只剩下一个个的黑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