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爷子想把他的手甩开,可时不待就这么牢牢的抓着,不松劲儿。随着力道越来越紧,丁老爷子额头上起了些薄汗,可他依旧是强忍着不吭声,当做什么事儿也没有。
“老爷子,你还是将人叫出来吧。这半硬拦着可是拦不住的。”时不待再次开口道。
“我们丁家,确实是不方便接客!”
“老头儿,够硬气的呀~”时不待又一使劲儿,老爷子总算是闷哼出声。
孔子刈知道,时不待无非是想将那人给逼出来,可面对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再这样逼迫下去,反而对情况很不利,他一把拉住了时不待。
“不可无礼!咱们是来谈事情的,可不是来强迫人的!”
“我也不想强迫人呀,可你没瞧见吗?这老人家可是怎么都说不通呢!要我看呀,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这事儿还不知道要磨叽到什么时候呢!”时不待说着话,就要撸起袖子。
就连越永都忙上前,拉住了时不待的另一只胳膊。
“国安司的人,知法犯法,可就不好了吧。”丁老爷子还挺硬气的,挺直了腰杆子,依旧杵在正中间,一动不动。
“国安司,也只不过是一个明面上的身份而已,我若真是动了手,它还管不住我呢!老头儿,跟你好好说话,你不信也不听,偏要在这里拦着,你在普通界,或许有些地位,可在我们的眼里,跟那一只手指头就能碾死的蚂蚁,有什么区别……”
“好啦~祖宗诶!”越永是最不愿意看到这一幕的,“我的小祖宗诶,你要想做什么直接告诉我,可好?也省得你气着,我来当这个中间人,咱们有话好好说……”
时不待顺着越永递过来的台阶,往下下了一步,手上松了点力,“那好,你来说。我们来这里,就只有一件事,要跟丁宇谈谈,10分钟内,我们要见到他。”
“丁老,要不,您就将人叫出来?”越永劝道,“他们三个呀,都是京城大学里的学生,为人秉性,我还是有那么一些了解的,说是谈谈,应该就只是谈谈而已,您……”
“越永,”丁老爷子怒视他,“你们越家,以前可是比较低调的,只专注于基础教学,倒是没想到,出了你这么一个与众不同的,突然就坐上了京城大学的校长之位。你爷爷说,这是你们越家的一个尝试。可如今看来,你们越家,应该是攀上高枝儿了,也没准儿,是当了奴才,认了主子!”
“丁老爷子,您这话就有些过分了……”
“呵,不是吗?我哪点儿说错了?看看你如今的站位就知道了,啧,竟还毫不犹豫的就护上了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
越永听到这些话,也挺生气的,“丁老爷子,我这样做,实则是为了护着你。正因为我了解他们,所以才让您退一步,真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越永吐槽一句后,见劝不动这个固执的老爷子,便伸头往院子里瞧着,从有限的缝隙中,越永没有在丁家的院子里瞧见其他人。
便豁出去的,往里喊了几嗓子。
“丁宇!丁宇?!让你这连麦的爷爷在外面挡着,算是怎么回事儿啊!”
丁老爷子情急的想堵上他的嘴,“你!你不许喊,不许惊动我孙子!”
“丁宇!有事儿找你呢!男子汉大丈夫,躲在里面,像什么话呀?!”
越永连喊了好几声,下定决心就是要将人给喊出来,他也不管旁边的别墅里,有没有人看见这边的动静。就怕慢了一步,身边的三人越发没了耐心,和老爷子发生更大的争执,到那时吃亏的,肯定是这个老爷子。
喊了好几嗓子之后。
别墅围墙上的宫灯装饰的照明灯,突然就时明时暗。
时不待有些满意的拍了拍越永的肩膀,“喊的不错,还真就将人给喊出来了……”
“啊?喊出来了?没瞧见呀,人呢?”越永不明所以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