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和他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样的,估计你们自己都迷糊着呢。至于他到底长得是丑还是不丑,我又没见过他,哪里知道。只不过是经常听萱儿嘴里念叨罢了。”
“她不止念叨人家长得丑,估计还经常在你面前念叨我有多坏吧。”
“以前说过,自从慈善晚会回来后,倒是没怎么说过了。”
“嗯,还算有点脑子。老爷子,你的教育方式不行啊,她有点天真,连辨别好赖人的眼力都没有,碰到危险时的应激能力也不够,你难道能看护她一辈子?”
“我自有打算。”
“你那个小夫人有点假。”
“都说了,我的事,我自有打算。”
莞莞撇撇嘴。
万俟策将鱼钩拎了上来,直接提到莞莞眼前,那空空的鱼钩晃悠来晃悠去,“装饵。”
莞莞真就抓了一条肥嘟嘟的蚯蚓,挂了上去,“老爷子,你说说你,喜欢钓鱼吧,却一条都没钓上来,这几天我给你抓了多少条蚯蚓了,全给你喂鱼了;喜欢下棋吧,简直就是一臭棋篓子,都已经让你十个子了,你还是一局都赢不了;喜欢喝茶吧,就知道捡贵的买,真正让你去品个一二三四,你肯定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唉,我眼瞧着,总觉得你应该是个闹腾的性子,怎么就喜欢安静的东西呢,明明不擅长,还在这不懂装懂,不过,这永不言弃的精神,倒是让小的佩服呀。”
“哼,钓不上来鱼,还不是因为你,连个鱼饵都装不好!”
“明明是你自己技术不行,还往别人身上推,听说,您几十年了都没钓上过一条。”
“又是那个万崇说的?到底谁是他的主子啊?!”
“他也只是关心你而已。希望我和你关系更加融洽,你这座‘宫殿’里,也就他可用可信。”
“谁许你插嘴我的事了,走,都呆了5个小时了,看着你就烦。”
“不走,再坐一会儿。”
“坐什么坐,赶紧走。”
“我走了,谁帮你装鱼饵啊?真没想到,你还抗拒一条扭扭歪歪的虫子!”
“没了你,还没人给我装了?!若真是没人给我装,大不了不钓了就是。”
“嗯,也没人敢赢你的棋了,我倒也真是佩服他们,就你这样的水平,他们到底是怎么让你赢的?”
万俟策将鱼竿甩在一边,“你一天不气我,就不舒服是吧?”
莞莞很自然的将鱼竿捡了起来,拿在手里,“怼怼更健康,你没发现你最近的性子活泼了不少吗?这可都是我的功劳呀!”
“呵,那还真是谢谢你啊!”
“不客气的。”
过了一会儿,万俟策又问道,“你这丫头,到底什么时候走啊?”
“你越这么问,我就越不想走了。怎么,你要去做什么秘密的事,不方便让我看见?”
“你要是想知道什么,光盯着我有什么用啊。”
“我刚刚就是随口一问,其实呀,我是在蹭你这里的玄气呢,这旌山之巅,最好的玄气,就在你这屋里了,我多坐坐,这样才能更优秀。”
“变着相地夸自己优秀,你这脸皮挺厚的呀。”
“我这叫自信,你习惯就好。”
这时,鱼漂突然就动了,莞莞眼疾手快的往上一提,一条一尺来长的鲤鱼就被提了上来。
莞莞一见,乐了,“这可是我刚刚挂的鱼饵,看到了没?我都没管它,鱼就自己上钩了。我就说是你技术有问题吧,不对,我刚刚的垂钓过程也没什么技术可言,估计是气场问题吧,要不,下次你换个地方钓?”
万俟策沉默不语,只是将小丫头手里的鱼竿又抢了回来。还特地将鱼钩抛在莞莞之前上鱼的地方。两人又盘膝坐在原地,静静的等着。
莞莞突然问道,“万俟家最近有没有少人?”
“应该没有吧,没听到他们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