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夫人执意如此,秦妈妈唯有配合。
第二天晚上,宫晋染照例睡在皇甫晴悦的房间。
皇甫晴悦拐弯抹角的套了大半天的话,愣是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套出来,宫晋染仿佛什么都不知道。
可越是这样,皇甫晴悦越是怀疑。这个家说到底,还是掌控在老爷子的手上,一些机密的事,宫晋染不知道也是正常的。要么这件事根本就不存在,要么这属于宫家最高级的机密。
宁可信其有,皇甫晴悦也希望祠堂里有些什么,只要是对她儿子有利的东西,她都会尽力拿到手的。既然什么都问不出,那就直接行动吧。
皇甫晴悦怕夜长梦多,很快就将内宅安排好了,选了个月黑风高之夜,披上一件黑色的斗篷,就向祠堂走去。
到了祠堂门口,守门的小厮立马躬身将皇甫晴悦请了进去。
这还是皇甫晴悦第一次进宫家的祠堂,和皇甫家的祠堂差不多,同样是昏暗庄严的气氛,牌位的木质乌黑发亮,看不出年代感,就跟新的一样。
皇甫晴悦可没有心情再参观下去,开始翻动牌位,只希望能给儿子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牌位数量极多,皇甫晴悦可不敢马虎,毕竟进一祠堂可不容易,轻拿轻放,每一块都检查的仔仔细细,两个小时过去,还没有检查完。
这时,祠堂外突然热闹了起来。还夹杂着秦妈妈断断续续的哭喊声,皇甫晴悦一下子就慌了。正想着该如何离开。大门就猛的被人推开了。
“皇甫氏!你好大的胆子啊。”
居然是老家主宫展坤!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若是宫晋染,那还好办些。可偏偏是老家主,皇甫晴悦吓得腿软,一下子就瘫跪在地上。
宫展坤气得不行,对老管家吩咐道,“去,把宫晋染给我叫来,还有主家所有人以及旁支各家的大家长,都给我叫到祠堂来!”
“是。”老管家深知老爷子的脾性,不敢怠慢,当所有人到达祠堂时,也仅过了半个小时不到。
“宫晋染,看看你的媳妇干的好事?主家的脸都快给她丢尽了!”老爷子怒斥儿子。
宫晋染一看这情形,也十分气愤,上前就踹了皇甫晴悦一脚,这一脚没有留情,皇甫晴悦嘴角都沁出了血。
“还愣在那里干嘛?!把她给我拖到祠堂外!她一个外人的血可不能流在宫家的祠堂里!”老爷子立马吩咐道。
又是一番折腾,皇甫晴悦被拖到了屋外。宫尧锐忙跪到母亲身边,不停的磕头,他知道母亲这次是犯了大错,求饶未必有用,说不定会火上浇油。只能先放低姿态,看看情况再说。
“你说!你为什么来祠堂?!”宫晋染厉声怒喝。
“我,我只是觉得最近咱们家有些不顺,所以想跪跪祖宗,请他们保佑。”皇甫晴悦想了半天,也只想出了这么一个理由。
“胡说!我进门的时候明明看见你手里拿着祖宗的牌位!那也是你能碰的?!来人,上家法,先鞭打十下。”
下人不敢怠慢,藤鞭入骨的声音,响彻在整个祠堂。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其他人也不敢说话求情。宫尧锐继续磕头,没有为母亲辩解一句。
十鞭子下去,皇甫晴悦硬气地没有吭一声,她不能给儿子再丢脸了。
“皇甫氏,你以为这件事情随便糊弄一下就能过去了?你不招,自然有人招。”宫展坤给了老管家一个暗示。
老管家一招手,皇甫氏的所有手下就都被控制住了。一番用刑之下,大家左一句右一句,该吐的都吐了出来。这一拼凑,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凑了出来。
“老家主,都是我的错,”秦妈妈知道这次极有可能是躲不过去了,就想着尽量把错都招到自己身上,“是我怂恿的,都是我怂恿的,夫人从小就听我的话,她对我的话深信不疑,这才因我犯了错。”
宫展坤一脚踢了过去,“我虽老了,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