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依据朝堂——事态发展,何日何时西行,由母亲定夺!王母欣然点头,拿起书信说道:凌儿,择日往北岸——见见张吉,将书信交其,顺带——邀白葭前来,我想见见!王凌略显羞愧,且犹豫地答道:遵命——母亲——
管家从谷仓出来,拍打着衣服上的灰尘,向站在廊檐下的王凌施礼道:少主,秋收结束,谷仓已满,国泰民安,可否长久啊?王凌唏嘘而叹道:愿上苍护佑,国泰民安,年丰物茂——管家苦笑了两声,摇摇头走向院门口,依稀望见稻田里矗立的秸秆,如同士兵列队一样,整齐地护卫在村社外——雾蒙蒙的河北,在傍晚时分,隐隐约约地闪着团团红光,半空里飘着灰烬飞絮,和着烧焦的复杂味道——王凌在廊檐下,也看见对岸的异样,快步走到院门口,疑惑地冲管家说道:莫非——刘禹亭长,于北岸举行——丰收庆功——管家俯身低头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王凌冷笑两声,不置可否地说道:国朝不稳,如此招摇,恐惹事端,惹祸村民——管家听罢,也随声叹息道:少主,快快回屋——上灯时分——早些休息——王凌转身正欲跨进门内,青石板路上便闪出一人,急急地朝院门处喊道:王兄——王兄——留步——留步——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听见喊声,管家扶着门框,探头探脑朝外望着;王凌止步转身,站在檐下,从声音中听出,原是伯牙,喊道:伯牙兄——何事慌张?伯牙快步站在檐下,王凌接着微光而观,伯牙脸上,黑迹斑斑,衣衫上满是烧焦的窟窿,满身秸秆燃烧味道,只见其气喘吁吁地说道:乱了——乱了——横抢了——横抢了——王凌拽住伯牙,将其拉至院内,并向管家示意关门,说道:伯牙兄,莫慌——莫慌——仔细说来——伯牙深吸两口气,说道:北岸谷仓、新稻被抢,茅屋被烧——管家端着一瓢水递给伯牙,伯牙俯身施礼;王凌欲抬手请伯牙入厅而谈,伯牙摆手说道:不必了——火势甚大,外面凉快——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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