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风感觉到自己没人扶着,侧头一看,常云已经倒在地上。
“飞花飞舞,快过来看看三小姐怎么了?”
常风酒醒了大半,伸手去拍了拍常云的脸,发现常云浑身发烫得厉害,常风顿时清醒!
“请太医,飞舞,去找慕容痕,让他赶紧去请太医过来!”
地上凉,常风赶紧把常云抱到自己房间的床上躺着。
慕容痕的速度很快,不到一炷香的时辰,太医就已经被慕容痕拖来了。
太医一进房间就闻到浓浓的酒味,瞬间明白一切。
“哎哟二小姐!三小姐对碰不到酒,就是皮肤沾到一点都不行!”
“嗯?”
常风明白常云为何晕倒,立马跑出房间。
常风很内疚,像做了错事的孩子,站在院子里低着头不吭声。
常风看了一眼房间内的动静,见太医在忙,就吩咐站在门口的飞花:“飞花,去打水到厢房,本小姐要沐浴。”
“是。”
飞花退下后,常风愣愣的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想什么呢?”
慕容痕温柔的揉揉常风的头。
常风抬头与慕容痕对视,说出心事:“我在想,你喜欢长姐,拿我当替身。我不信有什么一见钟情,我只信蓄谋已久。”
“你们姐妹二人长得一模一样没错,可天生的性子不同。本王真的是在城墙上不经意间看到你,被你吸引住了。”
慕容痕拉住常风的手,放在心口:“你若不信,这颗心,你大可剖出来看看。”
常风抽回手,从荷包中拿出一枚虎纹玉佩,面无表情的问慕容痕:“你对着东西不陌生吧?我长姐一直攥在手心里,到死不肯松开。若说其中没有你的手笔,我不信。”
慕容痕拿过虎纹玉佩仔细查看,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裂痕。慕容痕把玉佩还给常风,从自己脖子上抽出一条吊坠,吊坠上挂着虎纹玉佩。
“本王常年东征西战风吹日晒,不可能保存的这么完美。本王的虎纹玉佩上有着几条细碎裂纹,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慕容痕言外之意,常风手中的虎纹玉佩是假的。
可拥有虎纹玉佩的人,还是在京城中的,仅有两人。一个是慕容痕,另一个是常风的父王黎王。
常风就是不肯相信这玉佩是自己父王的,所以才找慕容痕。很明显,结果让常风十分失望。
常风闭上双眼,不甘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一个月后,我带云儿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不待也罢。”
慕容痕把常风揽入怀中,紧紧抱住,轻声哄道:“本王可以娶你,只要你肯嫁。云儿妹妹若愿意住咱们王府上,住多久都行。”
“给我两日考虑。”
这事不是小事,黎王为保住自己,肯定不会同意让常风嫁给慕容痕的。若嫁,还需求皇上赐婚。
见有希望,慕容痕心里无比开心:“本王可不可以唤你风儿?”
常风毫不在意点点头:“无所谓,一个称呼而已。”
自从常月出事到下葬,黎王都未曾露面,对外声称一病不起。
别人不清楚,常风很清楚,黎王是心虚,不敢看见常月的棺椁。
常月下葬的当晚,黎王跟个没事人一样到大堂吃饭。
常风看着黎王胃口很好,当即把虎纹玉佩丢在桌上,冷冷地盯着黎王:“父王,下一个死的,是我还是云儿?”
黎王看着被丢在桌上的虎纹玉佩,眼神中闪过一丝心虚,很快被他掩藏起。
黎王当做没听懂,一脸严肃的捡起玉佩收好:“你偷父王的玉佩做什么?这玉佩要是丢了,父王可是要掉脑袋的。”
常云不傻,听出常风话里的意思。
这没有常云说话的份,所以常云就放下筷子,默默地听常风继续说。
这没有外人,常风毫不留情揭穿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