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他儿,我是老刘,现在有件小事,需要发挥你的力量,事情是这样的……”回到院落的刘头子给他曾经的学生,如今正在重要岗位上,发挥能量的人通完电话。
刘老头年轻那会儿,工作努力积极,起早贪黑,于是就闹下了一堆的毛病,如今人老了,从位置上面退下来,那股子在身体里面流动的、勇往直前的气,一天比一天的减弱。
刘老头子打心底里承认自己也是个俗人,留恋红尘同样是他的执念,不愿意自己每况愈下的身体,一直等到躺进专属病房。
人老了就特别爱回忆,刘老头打开实木衣柜子,把那一身三十年前的制服取出来,保养的很认真,跟新的一个样子,这个时期的制服是在旧的基础之上改动的,是刘老头经常爱穿的,没有往后那种花里胡哨,完全磨灭了刘老心目中的那点情怀。
仔细的来回熨烫,伸手抚摸那一枚金色麦穗环绕着红色建筑的纽扣。
一幢大楼前,大门的正上方,相同模型的样式,金色麦穗环绕的圆形牌匾,中间有庄严肃穆的红色建筑,以及……
进入大厅中,往来的全是身着深色制服的人,头戴大盖帽,他们精神干练,她们英姿飒爽。
错开人群,一路上了楼梯,一直到楼顶,一间最大的会议室内,一位中年人和手底下四位精兵强将,清一色的老烟枪,整个比较大的房间内,呼出的烟如同云彩一样密布在每一处。
一位个头高大,粗壮有力,深黑色制服在他身上闪烁星光点点,青年把整个事件介绍一遍。
蔡云飞为主谋,周道龙执行人,韦姿竹和身着汉服蔡云扬两个妇女企图色诱,张力以及“连体人”三名打工青年是工友关系,他们纠结在一起,试图针对一个外地来阳城打工青年杨江进行的一系列,业余级别的活动经过,稀奇的是整个过程没有一处违法违规行为。
“头儿,这根本算不上什么有力的证据……哎,都不叫的上一个事”
中年人吃过的盐比这几个毛头小子加起来的还多,接到电话之后就全明白了。
这事啊!
难办呦!
中年人只能用尼古丁发散出的烟雾把自己皱着眉头的脸笼罩进去。
……
“兄弟姐妹们,当你们看到我的这份留言的时候,我已经走了,阳城这座城市,有我太多的不舍,我在这里留下了太多的眼泪,说这话的时候,我哭了好几次,真的!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们几个,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哎呀呀,你看看你,尤其就是你蔡云飞,演戏最逼真,一会儿说他张力不是个好人,一会儿又说你的女人韦姿竹,也不是好人……总之,我杨某人累了,换一片新的天空,我不相信,我杨江没有出头之日的一天,再见,不要尝试找到我,我不会见你们的,再次说一声再见,保重!”
出租屋内,破旧的陈设,上面铺满一层厚重的灰,这些不起眼的细节,从侧面说明了留书之人的离开。
除了旧书桌上面的电脑被拿走之外,铁架子床依然在,杨江新换的锁,再次被周道龙这种高材生,阴险的用银行卡撬开,蔡云飞和韦姿竹手挽着手,两人确实有着夫妻相,空气不流通的陈腐味道,同时捂着鼻子,嫌弃的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
“他走了啊,没有想到他是这样一种人……你怎么能叫我干那种恶心的事?”韦姿竹有点后悔的说道,玉手扇扇风,鼻子还是呛了几口。
蔡云飞出言安抚一番韦姿竹,比如中午就坐阳泰机场的飞机,去伦敦广场喂一把鸽子,顺道再去罗浮宫重游一遍、米兰买几件穿不了几次的时装等等。
中间过程曲折堪比打一场五VS五的峡谷晋级赛,他想到了上次的阳城富豪联谊会,毕竟自己还是个少年,纸醉金迷的空气整的他都快睡着了,一位新贵笑容可掬的,挽着一个九线小明星,整个酒会晚上,新贵都在高雅的蔡总面前晒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