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崇月说:“那我们需不需要隔离?”
夏皎把手机收起来, 一本正经:“是的,罚你隔离12小时,明天七点前, 不允许你离开个家, 否则, 腿打断。”
温崇月已经将牛『奶』和包粉打了,顺手捏了一枚小番茄,摘了绿『色』的柄, 示意夏皎张口,投喂给她:“哪条腿?”
小番茄塞口腔, 鼓起来一个小包, 夏皎用舌头将小番茄推到不妨碍说话的——就像一只往自己颊囊藏花生的小仓鼠,她含着小番茄, 认真说:“会让你丧失良心的腿。”
温崇月说:“为了夏同学今后的生活体验, 看来我必须要遵守12小时的隔离。”
夏皎咬破小番茄, 酸酸甜甜的汁水满足着每一个欣悦的味蕾。她将煮的溏心蛋郑交给温崇月:“希望温师表现。”
温崇月剥掉溏心蛋的壳:“与君共勉。”
刚打碎的肉糜黏黏糊糊, 新鲜生肉的味道绝对说不上, 不过不坏, 夏皎盯着看温崇月将生鸡蛋打碎,温崇月看过来一眼, 夏皎往倒入胡椒粉和盐。
温崇月称赞她:“夏同学真是心灵手巧。”
夏皎谦虚回应:“多亏温师言传身教。”
温崇月言传身教的又何止些,他是一位极其注伴侣体验的人, 而非一味只顾自己快活。他和夏皎一块儿寻找能让她感到快乐的姿势或者力道, 不厌其烦一起尝试, 鼓励她讲出自己喜欢的东西或者模式。对从不觉着忄生是多么难以启齿或者羞耻的东西,他很坦,从不避讳和夏皎的交流。
是夏皎乐意与他亲近的原因之一, 应该没有人能够拒绝样一位体贴耐心、硬件与技术兼备的爱人吧。
温崇月将肉糜均匀放入加着牛『奶』和包粉的碗中,在自己手上抹了一些橄榄油油——肉糜太黏了,想要为它塑形而不粘手,最适应个办法。温崇月颇具技巧『性』将大块的肉糜捏成一个球体,轻拍打出藏在其中的体,衡量着体积,分成同等的四份。
夏皎双手撑着料理台,眼睛一下不眨。
她自内心认为温崇月做饭像一种艺术,甚至要比画画还要动人。毕竟画无法充饥,而庸俗的夏皎喜欢温崇月将食材做成能填饱肚子的美味。温崇月修长的手将肉糜捏成均匀的扁平椭圆形,他手背上微微凸起的血管上沾了一点肉和粉,专注观察的夏皎探身,心肠帮他抹掉,现温崇月停下了动作。
夏皎问:“怎么了?”
温崇月看着她。
夏皎的头挽了一个马尾,白t牛仔裤,眼睛又黑又亮。
很普通的装扮,表情很不普通。
——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崇拜时候的目光和神情有多么吸引人。
她简直不是在看自己做饭,更像是看他做核弹。
夏皎总是用样近乎孺慕的姿态看他。
温崇月说:“没什么。”
他低头,往扁平的肉糜椭圆饼上放了一片『奶』酪、煮、剥了壳的溏心蛋,末端是翅根。
肉糜将些东西包裹完成,慢慢做成鸡腿的模样,道工序并不复杂,只是温崇月做的格外缓慢,刚才被夏皎触碰过的手背有些痒,朦朦胧胧,像是有人掐了春天的狗尾巴草来挠他的肌肤,酥酥麻麻痒,一直能透到骨子。
温崇月的喉结动了一下。
心跳有一些短暂的混『乱』,像是随着那根并不存在的狗尾草轻轻『荡』『荡』晃,如今分明已到秋天,他却仍不受控嗅到春日青草的淡香,合着若有似无的椰『奶』和无花果汁『液』的息……
温崇月低头,手背上干干净净,并没有被夏皎触碰过的痕迹。
夏皎已跳起来,她很乐意参与到美食制作中,已经等待很久了。
烤箱早就预热到200度,夏皎记得每一个步骤往烤盘上放上烘焙纸,将温崇月做的大骨肉放进去,口中碎碎念,努力回忆刚才两个人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