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课程,完学校的课,要马不停蹄赶去另外的课程。
戴亦莘拿着手机,一次试图讨价还价,“我可跟我父亲对话吗?”
没多久,电话那头换了人。
戴亦莘恭敬地说:“父亲,我已经很久没有假期,今我可放两个小时的假吗?就两个小时。”
戴父的声音毫无温度:“我希望我的话不用再说一遍。”
电话挂断。
戴亦莘在电影院踟蹰半晌,最终还是捏着两张电影票离开了。他知道这部电影国内外同步映,他知道霍佑青今晚会跟龚琅一起去。
时隔多年,他终于和霍佑青坐在一起这部电影。闻着对方传过来的香味,仿佛那跟霍佑青电影的人真的是他。他好像忘掉了那晚的惩罚,地下室一点光都没有,他死死攥着手里带血的电影票,双眼睁得很地盯着角落的黑暗。
国内跟m国有时差,他想这个时候霍佑青应该要发去电影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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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放完,坐在沙发的戴亦莘从口袋里拿丝绒礼盒,里面是当年影方拿来做噱头的礼品,他花价钱从他人手里购回,其实只是一对小钥匙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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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霍佑青忍受不住地猛推对方,挣扎着转开脸,他舌尖都发麻了。
“你够、够了吗?”呼吸不稳说来的话,里面漏的态让他都觉得恶心,他憎恶这种感觉。
只是他越不好意思,戴亦莘的脸皮就越厚,抓着他亲了几口,这才作罢,“好了,别生气,先吃点东,嗯?”
十足的哄小人的语气惹来白眼,戴亦莘此眼里笑意更明显。
他们此行的目的是过来散心,虽然霍佑青并不觉得跟戴亦莘一起游能散什么心,但得知后,他将到他期待已久的一场音乐剧,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开心。
到加州的一,霍佑青睡了一。
二,坐戴亦莘开的超跑,沿着环城公路一路吹风,风实在太,太阳晒,途他的帽子被吹飞,气得他直骂戴亦莘:“你是不是网的旅游攻略了?真是有病!”
他的脾气只得到戴亦莘的笑,他便不想再理会对方,可是下车的时候,从后视镜到己被晒红的脸颊还是忍不住咬紧牙。
晚住在森林公园附近的别墅,概是位置离森林公园太近,吃晚餐的时候,来了一位意外访客——松鼠。
霍佑青从未近距离接触过野生动物,隔着玻璃门与访客对峙,讨好『性』质地试图投喂,结果松鼠吓跑了。
“啊,走了。”他遗憾声,后忽然传来二人的声音,“你可摆点食物放外面,应该等我们睡觉的时候,它会过来吃。”
霍佑青转过头,不太相信地:“真的吗?”
“不确定,你可试试。”戴亦莘点了点桌的餐盘,“你先你的晚餐吃完。”
霍佑青将信将疑地放了食物在门口,但他总想着那只松鼠,隔差五就要起到门口一下食物有没有变少。爬起来次数多了,躺在他旁边的男人便躺不住了。
一扣住人的手腕,将其压回下。霍佑青被迫了一汗,最可恶的是戴亦莘似乎觉得他晒红的脸颊很有意思,吻总是落在面,还嘬,疼得他眼泪直落。
他并不是一个会逆来顺受的人,吃了疼总要回击,几巴掌打回去,挑着眉:“你带『药』膏了吗?明估计要肿。”
回应他的是更为汹涌的吻。
重新洗了澡之后,霍佑青姿势古怪地再次去了门口,他本没抱什么希望,就是睡前再来一次,结果发现他放的盘子里面食物少了半,不由得兴奋起来,他想跟人分享这个消息,可发现周围只有戴亦莘时,话咽了回去。
许打得还不够狠,戴亦莘的脸没肿,只是有很淡的指印。他手底下的人对着这张脸个个胆战心惊,他本人则是十分坦然,一点要遮掩的意思都没有,还牵着霍佑青的手去了剧院后台,一一跟演员打招呼。
两个人都没有合照,戴亦莘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