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上。
“霍先生让戴先生结束种状态吗?”
忽然响起的声音打断房间的状态。
霍佑青转过头,发现是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外国医生,对方年纪不轻,看上应该超过十岁,头发略秃,含着笑意望着他。霍佑青注意到外国医生的胸口名牌,意识到什么,“你是他的主治医生?”
外国医生点头,“您以叫我卢西恩,很高兴见到您,霍先生,上次很不巧,您来的时候我因事外出,没能和您见上面。”
明明是戴亦莘的主治医生,却对戴亦莘现在怜的摔倒在地的模样视而不见。
霍佑青眯了下眼,“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结束种状态?怎么结束?”
外国医生唇角笑意加深,“不知道霍先生有没有听说过安乐死?”
霍佑青眼神一凛,他没有回答个问题,反而说:“你知不知道你做的个手术早就废除了?”
“知道。”
“那你怎么敢做?”
“是戴先生委托我和我的团队做的,我在公示下签了无责合同。”外国医生说,“当然,如霍先生告我,我大概会付出相应的一些代价,不过戴先生的报酬很丰富。”
霍佑青听出弦外之音,对方根本不怕吊销执照,或是坐牢。他转头看向后方,戴亦莘还趴在地上,轮椅压着他,他的腿以一种的扭曲地状态卡在轮椅里面,他没有反应。
“他以后都是样了吗?”霍佑青突然问。
“是的,霍先生。”
霍佑青再次看向外国医生,“为什么他要做种手术?”
外国医生唔了一声,有些无奈有些憧憬地说:“我从未见过样自私无私的爱情,霍先生,您知道吗?当时戴先生找到我的时候,我本来是坚决不同意做场手术的,但戴先生用一句话打断了我。要忘记一个人,以其他手术。但戴先生在选择割舍记忆的同时,坚决放弃创造新记忆的能『性』,他说他不在失忆之后爱上除了您以外的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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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先生,您一定要割舍记忆吗?从您的言语,我能看出您非常爱对方,为何不尝试其他办法呢?”卢西恩记得自己当初问过戴先生。
戴先生抚『摸』着手里的戒指,琥珀眼里是火烧过后的灰,“因为我的爱只会让他痛苦。”
语气淡淡,却提到“他”时,长睫扑散开,眼睛略微一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