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额头,触手极烫,“你生病了!我……我没带『药』过来,等等,我去找人!”
克里斯琴起身去到门,可是刚刚放他进来门已经关上,无论他怎么拍,怎么呼喊,那个门都纹丝不动,没人来开门。克里斯琴焦急地来回踱步,他身上电子产品都被收走,除了手表和眼镜,根本联系不到外界。
他突然识到这间房间有浴室,便连忙冲进去。他从洗手台下柜子里取了干净『毛』巾,用冷水打湿,拧到不滴水状态,急忙忙回到戴亦莘旁,准备用『毛』巾给人冷敷额头。
只是『毛』巾没搭上去,他手臂就被扣住。抓住他手臂手很用力,用力到他觉得自己桡尺骨会断。
克里斯琴吃疼地吸气,但勉力安抚戴亦莘,“你别怕,我只是想给你冷敷,我不会做什么。”见人不松手,他把声音放得更温柔,声线有些抖,“我是克里斯琴,和你读一个大学,也许你不知道,但我已经注你整整两了。”
他情难自制将他和戴亦莘过往、他做过那些痴□□都说出来,说候他忍不住红了脸,这是他首次在正主前坦白自己心,若搁在平,他是不敢说。
但今天戴亦莘看他眼仿佛没有以往冷漠。
他话好像奏效了,戴亦莘松开了手,重新闭上眼。克里斯琴以为这是默许,呼吸都停顿一瞬,然后拿着『毛』巾想继续给戴亦莘冷敷。
『毛』巾刚挨上额头,就被一只手抓下,用力丢掷到一旁。
克里斯琴有些受伤,但依旧不放弃,他起身去捡『毛』巾,洗干净,再拿过来。戴亦莘丢多少次,他就去减多少加一次,他用行动表明自己决心,也彰显自己对戴亦莘爱。
无论戴亦莘怎么伤他心,他都不会放弃。
唯一可惜是到了他该离开间,他『毛』巾都没有功敷上戴亦莘额头。
一出去,克里斯琴就抗议地说:“他生病了,烧得很厉害,你们应该带他去医院。”
前这个跟他心上人长得一模一男生『露』出为难表情,“不是我们不带我哥去医院,是他自己不愿去,但你放心,他饭菜里会放退烧『药』,你知道他失恋了,心情不好,你多担待啊。”
克里斯琴点点头,但是说:“明天我会劝劝他,那个狠心拒绝他人是谁?那个人知道他情况吗?”
戴沅眸底幽深,“知道,但正你说,那个人非常狠心,所以我想只有你帮我哥了。”
克里斯琴压下心头开心,攻击起自己心上人心上人,“是太狠心了,我希望你哥尽快走出这段折磨人感情。”
“我也希望。”戴沅说。
克里斯琴一来间比一长,戴亦莘烧反反复复,好不容易降下去,没多久又会升上来,糟糕是他不近戴亦莘身。戴亦莘根本不允许他碰。
而克里斯琴心里也有对这间房间烦闷感,他不知道戴亦莘怎么忍受在这间房呆那么久,他现在一踏入房间,就有一种窒息感,窒息感随着间而延长。
他调整了下呼吸频率,强迫自己坐下去,而这他听到另外声音,好像是戴亦莘发出。
他在这里守了这么多天,从没有听到戴亦莘说过话。他当即兴奋起来,小心翼翼凑近,“你说什么?”
听了许久,发现戴亦莘说是中文。
他中文不太好,只分辨出那是两个音完全相同字,但不明白思。一开始他以为戴亦莘是水,把水拿过去却被打翻,忽然明白过来戴亦莘多半是在叫那个人名字。
克里斯琴既心疼又愤怒,迅速说起自己知道一些事情,比他叫名字那个人早就知道他在这里,但那个人根本不关心他。
他说了许多话,忽然发现戴亦莘睁开了眼。
那双眼在红外摄像头下似乎有了水光,又好像没有。而克里斯琴却被这一眼『迷』住,这段间戴亦莘瘦了许多,但这种瘦弱美也很惊人,往常他看戴亦莘,对方永远是居高临下那一方,从没有『露』出一丝